:“師父恕罪!”別的話一句也不敢說了。明明師父對自己的偏愛,早就能看出,偏偏自己還去為了別的師兄弟懷疑師父,這讓他感到後悔的同時,也為自己失去了繼續留在山上修煉而遺憾。
自己已經滿了十五歲,再有一年,就必須下山了。因此,賞秋在這一年裡,更加勤奮地修煉,希望在下山前能多提高一點功力,讓以後的修仙路更順一些。
終於,在他滿十六歲之前,由於他的勤奮加上師父賜給的丹藥,他一年之內竟然兩次進階,進入了練氣五層。
師父看他的眼光,似乎越來越滿意。有幾次,他甚至懷疑,他在師父的眼裡,看到了一些別的令他想入非非的意思,這讓他很有些羞愧:師父怎麼可能對自己有別的想法呢?一定是自己還沒有對師父死心,錯看了。
雖然壓制著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但在見到師父的時候,卻還是免不了一陣遐想。
此時,山上就只剩下他們春夏秋冬和另一個叫小耀的男孩了。
一天晚上,賞秋做了晚課之後入睡,又夢見了師父。
每次夢見師父,師父跟現實生活之中都不是一個樣,夢中的她沒有師父的架子,有的是一個女人的嫵媚的神情,風騷的體態。這幾天,他甚至夢見師父在挑逗自己,讓他慾火焚身。幸好,每次他都能及時從夢中醒來,及時練提腎功,壓制自己的慾望。
只是,這一次的夢,比前幾天的夢更加清晰,他夢見自己又到了師父的洞府,透明的紗帳中,師父正睡在她那張用毛皮製作的褥子上,讓他噴鼻血的是,師父竟然是一絲不掛的!
一直對師父有著不該有的遐想的賞秋,下腹馬上熱了起來,幾乎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但他終究還是有仙根的人,忍住了自己的衝動,不捨地看了師父的裸身之後,轉身就要往洞口走去。
然而,他剛剛轉身,師父就醒了過來:“是賞秋嗎?”
賞秋此時,非常尷尬,用屁股對著師父是不尊重師父的行為,但是,師父沒穿衣服啊,他不敢轉過來。
“怎麼,有膽來,不敢看嗎?轉過身來,看著師父。”師父的話裡,有著赤裸裸的挑逗。
賞秋只好轉過了身,但還是勾著頭不敢抬頭:“師父!”
“抬起頭來。”師父命令。
師父讓自己抬頭,可她明明身無寸縷啊。怎麼可能?
對了,這是做夢,這只是做夢而已!就跟前幾天的夢一樣。賞秋大著膽子抬起頭。醒來後的師父依舊半躺在白玉床上,眼波流轉,眉目傳情。
眉目傳情?
賞秋馬上低下了頭:這是做夢,這是做夢,師父怎麼會對自己眉目傳情呢?
“過來吧,進入帳中,到身邊來侍候師父。”身無寸縷的師父喚道。
賞秋驚愕了,他沒有聽錯,師父竟然讓他到她身邊去。她身上可是沒有穿衣服啊,僅僅是隔著紗帳,他都已經不能自制了,進入紗帳中,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撲到師父身上去。
儘管是在夢裡,但他還是有著自制力:對師父,想想已經是不該,如果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來,那他也不用活了。
因此,他當機立斷,說了一聲:“師父,對不起。”轉身就向洞府外跑去。完全沒有看到身後師父眼中的羞惱之色。
當他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他的心還在咚咚真跳:他在夢中看到了不該看地的東西!
這一次,他連做了三十遍提腎功,才將慾火壓了下去。他暗暗告誡自己,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也不用修仙了。利用大毅力,將對師父的遐想壓制了下去。
第二天,見到師父的時候,他發現,師父用一種有些羞惱的目光看著他。
賞秋馬上慌張起來:難道,師父知道了自己昨天晚上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