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笑臉和神態,賞秋幾乎要懷疑,自己看錯了。
平日的師父,在面對徒弟們時,臉上的神態從來都是淡淡的,因為這山上就師父一個女人,加上師父又長得美貌,該大的大,該小的小,體態很是風騷,儘管師父總是一副淡然的神色,正是青春盟動期的一幫男孩還是將她當成了性幻想的物件。
賞秋也不例外,曾多次幻想著將師父撲倒,雖然,每次都讓他很有犯罪感。
但此時,師父的媚惑神態,讓他的下腹迅速熱了起來。就連臉上,也熱了起來。
平日,師父住的洞府是嚴禁徒弟們進來的。賞秋打量著師父住的洞府,不由有些驚訝,因為,他以為師父一個修士,住的地方應該就是石桌石凳,再加個蒲團。誰知,師父的洞府裡卻是比他世俗的富豪家裡還要豪奢:洞璧上鑲滿夜明珠,將整個洞照得如同白日,紅木鑲玉的傢俱,一整塊白玉雕刻而成的床架上鋪著不知什麼皮縫成的褥子,閃著幽幽的瑩光,被子不知是什麼材料的,輕軟柔滑,博古架中擺滿各種珠寶,世所罕見的寶貝,在這裡隨處可見。
洞裡還安了神位,此時,香爐里正飄散著不知什麼名的香味。那香味濃得甜膩,不知為什麼,聞著那些香味,賞秋竟然想到了一些此時不該想到的跟女人有關的場景。
師父也似乎發現了賞秋的不對勁,嘴角的笑更加意味深長了:“怎麼不回答?最近有什麼想法?”
本來,賞秋對師兄弟們的失蹤,就算有懷疑,有不安,也不會對師父說,但此時在師父的洞府裡,被師父笑眯眯地一問,不由自主就老實回答了:“師父,徒兒在擔心,那些出去歷練的師兄弟,幾年了,為什麼一個都不回來看看我們呢?就算人不回來,怎麼都不捎個信回來呢?”
師父聽賞秋的問話之後,定定地看了賞秋很久,才問道:“你是在懷疑師父嗎?還是你嫌這裡住得不好,想下山了?”她臉上的笑容,已經收了起來。
賞秋嚇得頭腦一清,連忙跪下了:“師父,徒兒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呢?”師父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有點想他們了。”賞秋終於找到一個理由。他偷偷地看著師父,發現師父臉上並沒有怒色,卻也沒有笑容,心中越加不安。
“既然你那麼想你的師兄弟們,我會早點送你去歷練的。”師父說:“下了山,你會很快見到師兄弟們的。”
不知為什麼,賞秋感覺,師父說出這話的時候,有那麼一些怒氣。他頓了頓,忙說:“不,師父,我雖然想師兄弟們,但是,還是按照平常的規矩,等十六歲後才出去歷練吧。”
師父再次看了一看他,說:“我這花暗山,被我佈置了聚靈大陣,因此,靈氣比外界要濃厚得多,很適合你們修煉。但是,維持大陣,必須花費很多靈石,而如今靈石已經不多,因此,我才制定了輪流下山歷練的規定,之所以定在十六歲,是因為外界十六歲才能辦身份證,沒有身份證可是寸步難行。他們出去後之所以沒有捎信回來,一來,是師父不讓他們打擾你們,畢竟,修仙路上,還是少些干擾好。二來,是大陣一開一閉,花費靈石更多。”
原來這樣,看來,是自己錯疑師父了。師父為了讓他們儘早成材,花費珍貴的靈石辛苦佈置聚靈陣供他們修煉,自己卻懷疑師父別有用心,實在該死。
“對不起,師父,是徒兒錯想了師父的好意。”賞秋羞愧地說。
師父的臉上,終於恢復了淡淡的神情:“對你們春夏秋冬四人,師父原本是有些偏愛,想讓你們在山上築基後再遣你們下山歷練,那樣在歷練的時候可以少吃點虧。但你既然擔心師兄弟們,那麼,你也跟其他人一樣,十六歲後就下山歷練吧。”
賞秋一聽,伏在地上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