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在烈日下。而當我帶著愧疚誠心想要換回些什麼的時候,我知道,總有那麼一天,你一定會原諒我,我們回不到過去,因為我們都在歲月的洗禮之下蛻變成和過去不太一樣的自己,可我還是我,你也還是你,我們依舊可是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
陌笙離開海盟的時候把洱海留給了我,她怕失去利用價值的我會失去擁有的一切,可是似乎我的狗屎運走的一路順暢,憑藉著梨落這個角色,我給我的老闆楚青帶來了頗為不錯的收益,因此我還是有利用價值的,真正屬於我自己的價值。
自從路里桁大勢已去之後,白馨也沒了蹤跡,高手的行蹤總是神秘不可知的,不過我好奇的是她手中20%的路氏股權最終花落誰家?我看著眼前此刻正帶著耳塞進行冥想的蘇棋棋,其實我早該發現的,她們很像,特別是那雙眼睛。從前我看不透苗渺,她就像是一片浩瀚的夜空,神秘且空靈,可是蘇棋棋不經意的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像是一個驚喜,忽然的有一天我發現那片原本我看不清的夜空亮起了點點星蘊,是蘇棋棋點亮的,她給了我或多或少的關於苗渺的解釋,那片夜空越來越清晰美麗,可是眼前這個本該清澈透明的小丫頭卻漸漸變得模糊。
“棋棋,你姐姐在哪裡?”
“棋棋,棋棋,棋棋······”
好吧,就讓我原諒這功力非凡的耳塞吧,我走到蘇棋棋面前,拔出她耳朵裡的小東西,這一次我看著她,很認真很認真的看著。秘密不會腐爛在潮溼陰暗的沼澤地裡,它可以被種在明亮溫暖的花房裡,然後一點點生根發芽,最終美不勝收。
“小鹿姐姐,你有事找我嗎?”她望著我,眼睛依舊清澈,一點都看不見秘密的影子,蘇棋棋,你才是謎,透明的,活在燦爛陽光下的謎。
“歌很好聽,謝謝。”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脫口而出的會是這一句,我應該順著我篤定的猜疑從她口中獲得證實的,可是我卻說了這麼一句廢話。
“噗嗤——”蘇棋棋笑了出來,她手腳伶俐的翻上了靠窗的欄杆,窗外是刺眼的太陽光,坐在欄杆上的蘇棋棋身後是萬丈光芒,我看不清她的五官,可是伴隨著她的聲音,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了幾天之後發生在海盟的又一重大事件的種種畫面。
路里桁回來了,他的身邊站著路森,老貓,蘇棋棋,還有我的苗渺。董事會上,路里桁十分客氣的從楚青的手裡拿回的路氏集團的控股權,並且十分感謝楚青這兩年辛苦的暫代屬於他的職位,楚青還是尼頁的老闆,也還是路家的女婿,只不過情況變得有些微妙而已。幾年沒有在海盟出現的路森並沒有和想象中的那樣成為一個病怏怏的糟老頭,“王者歸來”,這個詞用在他的身上十分恰當。簡單的概括一下大集團背後的內部鬥爭,情況大概是這樣的,其實早在很久很久之前,路森就洞悉到了楚青的蠢蠢欲動,可他並沒有阻止楚青吞併路氏的舉動,路森甚至是欣賞的,就當是陪著小輩玩一次過家家,大BOSS的金蟬脫殼玩的是相當的過癮。三年前的那次投資失利其實是路森將路氏的資產轉移到國外的一次精心謀算,這幾年他稱病出國療養其實只為如今風光的迴歸做好十足的準備。路森是欣賞楚青的,他承認楚青是有能力有才華的,楚青可以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可是路森要楚青記住的是,這片國土真正的王者只能姓路。關於白馨,我們沒有人知道她去哪裡了,也許蘇棋棋知道,因為之前白馨手中持有的15%路氏股份如今都在她的手中。而路里桁在過去的兩年時光裡,一邊扮演者亡國太子的角色,一邊找尋著他的落跑太子妃,終於,結局是圓滿的。
“苡鹿,很想你。”久違的擁抱,熟悉的溫度,可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那雙眼迷離的弧度太美,就像是一種幻術,迷惑人心的幻術,但最終我還是沒骨氣的甘願沉淪。
陌笙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