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可她總是輕信別人,哪怕對方是一頭被關在籠子裡對我們毫無威脅的獅子。”
看完這段話之後的我反反覆覆的問我自己,或者是問身邊的人:我真的有那麼愚蠢嗎?
——苡鹿
這個問題我不好意思問付言,因為感覺問這樣問題的我簡直是個大傻冒,我也沒有去問老貓,因為我知道他會油嘴滑舌的說一大堆廢話來否定我是個蠢貨這個事實。好吧,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蠢的無藥可救了,可是我糾結的這個問題好像已經與我的智商沒有多大關係了,只是它困住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掙脫束縛,我期待有一個人可以解開這個困惑,所以我還是會像一個大傻冒一樣的問身邊的人——你會覺得梨落很傻嗎?
我從沒想過我的小助理,那個整天嘻嘻哈哈沒個正經的小丫頭蘇棋棋,她解開了我的困惑,她說:“梨落這個人物,怎麼說呢?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穀雨太聰明瞭,她善於利用智慧去算計去謀劃去得到她想要得到的。高處不勝寒,穀雨必然是寂寞的,有時候她也需要有人陪伴,可是沒有心的穀雨害怕與人交心,所以很明顯,不太聰明的梨落是她的最佳選擇,因為她輕易的用一點點虛情假意就換取了梨落的真心。”
“可為什麼偏偏是梨落呢?笨蛋有很多,可以被她耍的團團轉的笨蛋應該不只有梨落一個吧?”我提出疑慮,並且希望可以壯大我的笨蛋團隊,總不能就讓我這麼輕易的承認我是這世界上唯一的傻帽吧!
蘇棋棋圓圓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轉了一圈,繼續說道:“你以為穀雨那麼無聊啊,沒事耍個人玩玩,她需要的是一個可以為她披荊斬棘不畏生死的笨蛋,雖然這個世界上笨蛋很多,但是能捧著真心和魔鬼做交易的大概也就只有梨落了吧!”
“好吧,說到底,我就是那個最最最最最笨的笨蛋了。”
“嗯?小鹿姐姐,我們不是在說梨落嗎?怎麼到最後你成了那個笨蛋呢?哎呀,別糾結了,其實,我倒是覺得這個作者很偏袒梨落,也許穀雨和梨落就是現實生活中作者身邊的某兩個人,可以肯定的是作者不太喜歡穀雨這個人。穀雨嫌棄梨落,可是她更嫌棄的是她自己,梨落就像陽光,心無城府,通透得像玻璃手釧一樣一眼就望到底。而穀雨的心思卻細細密密曲折蜿蜒,表面上波瀾不驚,心裡早就天翻地覆。也許每當生活中的穀雨看著梨落乾淨明亮的眼睛時,滿腦子都是自己和她對比之後的種種落差,她表現的滿不在乎,可是這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就像雜草在她心裡生了根並且瘋狂的蔓延,籠罩著她空洞寂寞的世界。終於有一天,當她發現梨落曾經邪惡陰暗的那一面的時候,她鬆了一口氣,她終於擺脫了自己內雜亂無章的糾結,她用力推開梨落,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以一種萬分嫌棄的眼神,她以為她自由了,就像沒有認識梨落之前那樣,得心應手,滿不在乎的活著。梨落就像是生活中被欺騙被傷害的我們,一個活生生的正常人,而穀雨則是人性陰暗面強化之後塑造出來的人物形象,她很強大,可是卻非常的不真實,其實她不該那麼冰冷,每一個活著的我們都有一顆鮮活跳動的心臟,作者十分刻意的隱藏了穀雨的所有弱點,包括那顆會有感知的心臟。”
“被刻意隱藏掉的弱點,你的意思是穀雨其實是在乎的,她越是冷靜自持就越是說明她在乎,她其實是在乎的,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而梨落,梨落就是她的弱點,她不願承認的在乎······”我看著蘇棋棋,激動不已,差點就忽略了她臉上熟悉的那個表情,笑靨如花,明眸善睞。
我努力爭取到梨落這個角色,無論好壞,那都是你眼裡最真實的我,而最真實的你,在我心裡。
總有那麼一天,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當罪惡藏匿在心底最黑暗的角落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那麼一天你撕開我的胸膛將它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