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商討議事。
議事繁忙,午膳也是在議事帳中吃的。議事完畢後,對於西雲國一事,也有了一個大體的應對法子。楚風揉著額頭出了議事帳,跟在楚風身後的趙參將眼看少將軍並未向西面營帳走去,以為少將軍議事勞累,出了議事帳沒了方向。
緊緊跟上楚風,趙參將出聲:“少將軍,西面營帳在那處。”說罷後,趙參將抬手朝楚風所住營帳指了指。楚風斜眼看了下趙嚴,抬了抬手。“忙你的去。”話音剛落,楚風抬腳往軍醫營帳走去。
軍營一等軍醫所住營帳在軍營最東邊,趙嚴站在原地,雙眸露出不解之色。少將軍身子骨硬朗,難不成患了啥病?不讓軍醫到營帳處好好把脈,反倒自個兒跑到軍醫那尋醫問藥了。撓了撓頭,趙嚴百思不得其解。末了,只好嘆一口氣,少將軍的事他還是莫要揣測了。
老軍醫看到帳簾被掀起,再看到少將軍又入了營帳來。少將軍這幾日總問他一些女子行完房事後該注意的問題和女子該如何調養身子。老軍醫耐心仔細地向少將軍解釋,這都是女子該問的問題,少將軍如此偉岸卓越的男子問這等問題。起初,老軍醫著實驚訝了一把。到後來,也就習慣了。
“少將軍,您坐。”老軍醫拉開椅子,躬著身子恭敬地請楚風先行坐下。楚風點了點頭,腳步一動,並未坐下而是徑自開了口,直接道出了來此目的。“沈老軍醫,有些話我就直說了。這邊可是有何膏藥可以止住疼痛的?行過那事後的疼痛。”楚風不想讓孫曼太過疼痛,每每看到她緊皺的小臉,他心中就不捨。
老軍醫身子頓住,會意後瞭然地點了點頭。少將軍要的是玉露膏,軍營中暫且沒有這種藥膏,需要配製。老軍醫兩手交疊握於額前,“少將軍,您要的藥膏名喚玉露膏,是女子塗抹下~身之物。軍營中委實沒有此等膏藥,少將軍若是想要,需等候幾日。”楚風一聽,雙眉一皺。“塗抹哪裡?”楚風分明聽到沈老軍醫說女子塗抹下~身之物,孫曼下~身,大腿內側??
老軍醫輕咳出聲,出聲讓少將軍等候片刻。末了,老軍醫拿了本醫書過來,翻到第四十三頁,“少將軍,您先行看著。”楚風不解地接過沈老軍醫手中的書,書上寫著女子幾個身體部位特定詞。
楚風站直身子仔細地看著手中的書,越看疑惑越重,漸漸地,楚風耳根子紅了起來。原來女子下~身是那處,塗抹那處?難不成楚風的心猛地沉了下來,再往後翻看了幾頁,楚風見著了玉露膏的配製和一些女子身體圖,並且還有一些隱晦地描寫房事的語句。越發肯定心中所想,孫曼壓根沒有傷到內裡。行完房事後,那裡痛,孫曼下處哪裡痛過了?!要痛也是大腿內側,但大腿內側不是真正應該痛的地方。
醫書被楚風緊緊地拽在手裡,片刻後,只聽砰的一聲,醫書被楚風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最後,楚風掀開帳簾,邁著大步往外頭走了去。老軍醫看著突然發怒的少將軍,再看看被少將軍扔在書桌上的醫書,這怎地突然發怒了?
“大娘,少將軍還未回營帳,怎地這麼快就將洗漱水給端來了?”孫曼接過老婦手中的木盆,笑嘻嘻地開了口。老婦低著的頭突然抬起,老眼一凝。沙啞出聲:“少將軍理應回了營帳,議事已經結束好一會了。”孫曼端著木盆的手一頓,而後聽到遠處一陣有力的腳步聲,孫曼一雙眸子亮了。“大娘,您先下去。少將軍回來了。”老婦轉身看到少將軍步伐極快地朝這邊走來,立刻躬身彎腰。
楚風行至孫曼身前,睨了孫曼一眼,然後步入帳中。末了,孫曼聽到裡頭冷冷的聲音傳來,楚風喚她進去。老婦擔憂地看了孫曼一眼,少將軍回來時,臉色不太好。孫曼朝老婦淡淡一笑而後一手端著木盆,一手掀起帳簾入了軍營。
忽略楚風黑沉下來的俊臉,孫曼兩眼含笑,柔柔開口:“少將軍,洗漱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