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棕黃色褲帶應聲而落。楚風雙手褪著孫曼的褲子,卻是被孫曼的小手給按住。
“少將軍,您還未洗漱。您這番大動作,等下更加汗津津的了。”孫曼話裡有話,楚風一聽便明白了。輕笑出聲,伸手抬起孫曼的下巴,低頭往上一吻。楚風挑著眉,愁緒散去。“如此甚好,等我們都汗溼,一同灑身。”孫曼兩眼瞪大,楚風這色心越發大了。
楚風從上到下打量著孫曼,這小身子雖然沒有完全調理好,但距離上一次也隔開好幾日了,今兒行一次房事,孫曼理應受得住。
楚風思考地很細緻,事事都為孫曼考慮。女子房事過後該注意何事,對於第一次行房事,該事隔多久行第二次房事。這些楚風都十分厚臉皮地問過軍醫了,但就是沒有問到房事的真諦。雖是沒有問到房事真諦,但也知道一些不湊巧的事,比如,醫書上說,女子行完房事後下處會疼痛不已,會有落紅。落紅便是血楚風清楚地記得,孫曼第一次並未流血。
“孫曼,第一次房事,你為何沒有落紅?是否是第一次?嗯?”楚風扣住孫曼的下巴,輕聲問著。右手在孫曼光~裸的大腿上揉捏著,越來越向裡邊摸去。孫曼心一驚,抓住楚風頭髮的手倏地一緊,楚風伸出長舌在孫曼唇瓣上一圈圈舔著。孫曼閉上眼睛,楚風今日竟問到處女血上了。這回,她真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一番思量後,孫曼索性張開嘴主動吻住楚風的唇,楚風心一動,立刻反被動為主動,昏天暗地地狠狠吻了孫曼一番。孫曼待楚風雙眸不再清明之時,悄然出聲:“少將軍,第一次太過匆忙,又在木桶中,即便落下落紅,您哪有那麼仔細能發現?再者,奴婢確實很痛,難不成這還有假?”
楚風在孫曼大腿內側一掐,孫曼濃眉一皺,嘟著嘴看向楚風。楚風大手漸漸摸向孫曼雙腿之間,孫曼的心一窒。她流水了
“孫曼,這是何?”楚風瞅著食指上晶晶亮亮的物什,疑惑地問了出來,為何孫曼大腿之間下處會出水?
孫曼的臉騰地紅了,“少將軍,奴婢何曾知道這是何物?奴婢只不過曾經無意中看到一對男女在行那事,可其中具體之事,奴婢真的不知道。”孫曼說著說著低下了頭,身子悄悄退離了楚風一些。
楚風抱住孫曼的腰不讓她躲閃,隨即身子往床上一動,連帶著孫曼滾到床上去了。楚風雙眸彎了起來,孫曼往帳頂一看,月亮莫不是從東邊出來了?少將軍眉眼含笑,雙眼泛情。孫曼伸手往楚風眉眼處一點。“少將軍,您還是笑起來好看。”
楚風臉色一變,伸手在孫曼胸上一捏。“若整日笑嘻嘻的,便管不住兵士。”孫曼抬起頭來,眉眼彎彎,“少將軍,您看奴婢笑著好看嗎?”楚風點了下孫曼的鼻子,“甚是好看。”孫曼突地眉眼沉了下來,不笑了。
“少將軍,若是您娶了她人,奴婢便不做您的通房丫鬟,奴婢說這話是認真的。”楚風按住孫曼的頭,“不娶她人便是。”
41“真相大白”
一晚過後;楚風看到孫曼左手扶著腰右手不停地在腰上面按揉著。知道孫曼疼,楚風只好低頭輕聲哄了她一番,直到營帳外老婦聲響起,楚風才起了身洗漱用膳。想著孫曼昨日勞累,楚風並未讓孫曼伺候;用膳完畢後囑咐孫曼歇息著便出了營帳。孫曼乖巧地應是,待楚風出了營帳後;孫曼整個人倒在了床被上,捂著嘴彎起雙眸笑著。
高軍師受了懲處,捱了板子;在營帳中好生歇息著並未入議事帳討論軍務。從西雲國的探子昨日晚上回了南昭,西雲國皇室徹底亂了。西雲國幕王爺將西雲國大小事務緊緊抓在手中;若他想要稱帝;那是簡簡單單一句話的事。可奇怪的是,手握重權的幕王爺卻是沒有立自個兒為帝。南昭皇帝下的緊急密令今日一早傳到了安平縣軍營。楚廣漠急急召來楚風,趙參將和諸多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