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面拿皇子開涮?”
“你胡說八道!”符瑤猛的停了下來,臉色瞬間蒼白得無法形容。
“承不承認我才不稀罕,你不必跟我狡辯。”符夏面無表情地說道:“你也就是會投胎罷了。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地方值得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居高臨下?我若是做出你這樣的事情,活成你這般模樣,早就去投河自盡算了,哪裡還有臉在這裡怪這怪那不知天高地厚不知禮儀廉恥?”
“你敢罵我,你這個小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符瑤氣炸了,根本想都沒想。控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伸手就想去打符夏。
“住手!你們兩姐妹這般相互打罵像什麼樣子。真是家門不幸呀!”符老夫人也氣得不行,當下便呵斥起來。
符夏哪裡可能會讓符瑤近身打得到她,老夫人說話的功夫一伸手便將人給推得老遠。還用帕子把手擦了擦,一副嫌弄髒手的模樣,毫無掩飾。
如此囂張,目中無人的做法當真是讓符家人再次瞎了眼球。若非老夫人已經出聲,姚氏當真想要爆起。哪裡容得一個低賤的庶女這般欺辱自己的親生女兒。
“母親,您看看符夏這都說了些什麼,竟當著咱們的面如此抵毀辱罵瑤兒,實在是猖狂到了極點。她這哪裡還將符家放在眼中?您還指望這麼一個忤逆混賬的東西修復相府跟寧王府的關係?依我看她只怕是巴不得寧王找咱們相府的麻煩,這一次的事情指不定就是她從中做梗添油加火,將來嫁了過去也只會使壞。根本不會替咱們相府著想半分!”
姚氏當真是新仇舊恨於一身,當下便朝著老夫人數落著符夏的罪責。同時又朝一旁面色難看到了極點的符仲景咬牙切齒地說道:“老爺,您也好好看看,這就是您費心費心找到接回來的好女兒,您再不好生管教管教,她這是要反了相府的天,要徹底把瑤兒給毀了,把咱們相府給毀了呀!”
“母親說話可得注意分寸與立場,您哪隻眼睛看到我沒將相府放在眼中?哪隻眼睛看到我從中做梗讓寧王找相府的麻煩?又哪隻眼睛看到日後還沒發生的事情我都使了壞?”
符夏冷哼一聲:“母親好歹也是堂堂相府主母,東西可以亂吃,話可別亂說,當初我去寧王府當一個月丫環時可沒見你這做嫡母的出面說過半句話,關係到嫡女時就能這般混淆黑白了?偏心可以理解,但偏得不講道理那便是您的不對!”
“你還敢這般訓斥我?”姚氏怒吼一聲,拍著桌子說道:“我說你兩句你就問我哪隻眼睛看到了,你漫罵抵毀瑤兒時,又哪隻眼睛看到了?符夏,別以為你掛著個未來寧王妃的名號我就不敢怎麼樣你,你現在還只是符家的女兒,我這當嫡母的自然有權利管教懲處你這種忤逆之徒!”
“要證據嗎?”符夏可不怕姚氏的怒吼,反正這會也已經當面撕破了臉,她可不打算給任何不要臉的人留什麼臉:“沒問題呀,上個月十五的時候,你問問你的好女兒在哪裡吧!”
這話一出,不僅是符瑤,就連符仲景眼睛都直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驚慌感頓時湧上心頭。
而老夫人與一直沒吱聲的符子鳴卻是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符瑤,目光之中下意識流露出來的懷疑明顯增加。
至於姚氏,卻是猛的一怔,顯然沒料到符夏一副真知道什麼的肯定樣,頓時不知如何反應。
在姚氏看來,女兒與三皇子的事情當然只可能是寧塵逍胡說八道的,自己的女兒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來。更何況,她的心裡一直都希望女兒能夠嫁給五皇子,甚至於早就已經覺得女兒應該是未來的五皇子妃甚至於皇后才對。
這麼久以來,她從沒有發現過女兒跟三皇子有什麼走得近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才對呀,女兒怎麼可能會看上三皇子,跟三皇子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這怎麼可能?
所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