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當然是帶著威脅的,就算符夏是皇上賜的婚,可出嫁時嫁妝多少,相府這邊的重視程度又如何都將直接影響到嫁出去的符夏到寧王府後臉面。
除此之外,一般來說孃家都是女主最大的低氣與後盾,沒有孃家支援的話便等於是單槍匹馬,日後的處境可想而知更加艱難。
姚氏的話當真說得很是難聽,更為主要的是,這話說出來後,不論是老夫人還是符仲景卻都沒有說道什麼,符瑤更是一臉的輕蔑,看向符夏的目光都變得愈發的不屑起來。
“母親這話可就沒意思了。”
符夏收起了臉上那些不必要的情緒,自然而然的也冷了幾分:“這麼明著威脅我這個女兒就能解決問題嗎,母親好歹也是國公府出身的人,如今又是堂堂相府主母,想問題能不能夠稍微深入一點點?”
“阿夏……”符仲景見符夏當場變了臉不悅起來,想要勸說。
不過姚氏卻是搶了先去:“那你倒是說說,我做這母親的應該怎麼深入去想?事情能不能成是一回事,你去不去辦又是另外一回事,老夫人都出面說話求這個情了,你這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面對姚氏的質問,符夏自是更加拉下了臉,同樣沒給姚氏半點好面色。
“其一,寧王是個什麼性子的人,你們誰都心中有數,除了皇上的話還有所顧忌以後,你們見過他因為誰的話改變過主意的?”
符夏也不再只僅僅對著姚氏,而是衝著這一屋子可笑的血脈親人:“其二,三妹跟三皇子的事情是真是假你們自己清楚,我不予評論也懶得去理會真真假假。可讓寧王為三妹澄清什麼無疑於是讓寧王自個打自個的嘴巴,莫說是寧王這樣的人,換成是你們不論如何都不可能幹的吧?”
說到這,符夏也不理眼前這些人皆為什麼神色,冷笑一聲說道:“其三,這種事情,就算我真有那能耐做到,但做是人情,不做是道理。好歹你們現在是求人,就算不用卑躬屈膝,但絕對沒有任何理由如此趾高氣昂理所當然的驅使威脅我!”
符夏邊說邊站了起來,也不再理會其他人,只是單單朝著老夫人簡單招呼了一聲:“奶奶,實在抱歉,這事阿夏能力有限,怪不怪罪的阿夏都無所謂,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七章
符夏是真的無所謂,是以說完話後便直接轉身離去,根本不用任何人的許可,也不必理會哪一個的情緒悅與不悅。
符家這些人似乎到現在還沒有搞明白她到底是個什麼性子?亦或者說這些人就算明白,但這麼多年養成的高高在上與自以為是已經成為了骨子裡頭的習慣,根本不會因為任何原因去改變。
即使他們都知道符夏不是那種逆來順受之人,即使他們都知道如今的符夏身份也早與過去變得不同,可在他們心底深處,在他們的需要面前,一切都可以變得不重要,理所當然的覺得任何人都得服從他們。
只可憐,符夏強硬的作派卻是脆生生的齊齊打了他們一個耳光,那種理所當然與自以為是被巴掌扇到後,前所未有的怒火與恥辱感瞬間便化成無比的怨恨與惡毒。
“符夏,你算個什麼東西,這才剛剛賜婚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眼睛都放到頭頂上誰都入不了你的眼睛了是不是?”
符瑤氣極,頭一個衝了出來,想去攔符夏:“不過是個卑微的庶女罷了,莫說你現在還不是真正的寧王妃,就算已經是了……”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符夏止住了腳步,轉身冷冷盯著符瑤,目光如劍:“相府嫡女又如何?還不是不知自愛與人私和?自己做了這麼不要臉的事還有臉口口聲聲說什麼要保相府的顏面,你真當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真當寧王手上沒有真憑實據就敢當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