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也積極引進外資“亞瑟科技”結盟,進攻液晶面板市場,雄霸科技產業。
“現在你在『齊亞科技』的股份有多少?”瞿牧懷一邊翻著企劃案一邊問。
“百分之三十五,目前是我的持股比例最高。”齊定浚的黑眸飛掠過一抹狡黠的銳光。
“『亞瑟科技』擁有『齊亞科技』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瞿牧懷撫著下顎,評估現況。“你父親知道你持有這麼多『齊亞科技』的股權嗎?”
齊定浚性感的薄唇噙著一抹冷笑。“他一直以為我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不曉得在他凍結『齊亞科技』研發案導致股價暴跌時,我以低價大量買進『齊亞科技』的股票。”
“你布的這個局,陰險得讓我好害怕。”瞿牧懷調侃地說。
“我只是在證明自己的能力與實力。”齊定浚淡淡地回道。
“你父親要是知道他一手創下的公司,最後竟變成兒子的囊中物,自己則淪為一個小股東,不曉得會怎麼樣?”
“我也很期待當我宣佈『齊亞科技』脫離『齊飛電通』的時候,他那時的表情一定很精采。”
“你有必要與自己的父親鬧得這麼僵嗎?”瞿牧懷對他們“相敬如冰”的父子關係感到納悶。
“是他把我當成拓展權勢的一顆棋子,把我逼到絕境,我不得已才這麼做。”齊定浚苦笑道:“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自保……”
以父親狠絕的手段,即使當年他離開“齊飛電通”到其他的地方發展,他也會無所不用其極地將自己逼入絕境,脫困之計,就是以靜制動,伺機反撲。
“那下個月的會議上,我就主張改選董事長,將齊定傑由『齊亞科技』的位子拉下來,改由你當董事長,並且完全與『齊飛電通』劃清界線。”
“謝謝。”齊定浚舉起手中的酒杯,向瞿牧懷敬酒。
“恭喜你成功了。”瞿牧懷仰頭喝光杯中的紅酒。
齊定浚的嘴角咧開一抹苦澀的笑容,為了這句“成功”,他失去了家庭、失去了最愛的妻子,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突然,齊定浚桌上的手機響起,中斷了兩人的談話。
『齊先生,有一位怪怪的小姐看起來精神狀況不太好,她進了你的屋子,我一直攔都攔不住,她開啟房子的密碼鎖進去了,還說這是她的家……』大樓的管理員如實呈報狀況。
“精神狀況不好的小姐……”齊定浚猛然一驚,難不成是綺幽?
他早已知道她月初就回到臺灣,還知道她在“蘭心花舍”上班,因為每天上班前他都會坐在車裡,隔著一條馬路的距離,觀察她生活的情況。
看著她對客人微笑、看著她餵養流浪狗、看著她和店員談話的姿態,她看起來是有些消瘦,並沒有精神異常的模樣。
『齊先生,要不要報警?』管理員問道。
“不用,我馬上回去看看。”齊定浚收線後,回頭向瞿牧懷說:“我有點私事要處理,我們再電話聯絡。”
隨後,兩人一同步出辦公室。
齊定浚開著車在雨幕中賓士,來到位於森林公園附近的大廈。
雖然他已經把這間公寓送給綺幽,但這三年來,他委託清潔公司每週上來打掃一次,始終維持過去的擺設,彷彿屋子的主人只是出門旅行,隨時會回家。
進入公寓後,他伸手開啟燈,看見地板上迤邐著一排溼漉漉的腳印,他循著腳印來到臥室,看見綺幽全身溼透地躺在床上。
“綺幽……”齊定浚坐在床畔,小心地撥開她臉上溼淋淋的長髮,露出一張蒼白的容顏。
她瘦了,比三年前更加的纖瘦,齊定浚不敢想象,當初怎麼捨得放手讓她一個人去了那麼遠的地方。
而她就像斷了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