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修長冰涼的手指仍舊在她的腰腹間打轉。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他是在畫著花紋。
沈玉衡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褪到腰間,上身只餘一件單薄的小衣,可是雪千重雖然盯著她,眼神卻清明的不帶任何雜質,反倒叫她生不起任何異樣的心思,而是將他當成一個醫者。
不過片刻,沈玉衡曾經被花想容刺傷的地方就顯現出一個黑色的印記來。
當時她的身體都被穿透,若不是後來藥無極的醫治和機緣巧合下的進階為她修復了身體,她定然是九死一生了。
印記一顯現,她只覺得腰腹間疼的撕心裂肺,不由得咬緊了唇瓣,不讓自己尖叫出聲。
雪千重似乎不懂得如何療傷,只是冰涼的手指一遍一遍的在她的傷口處摩擦著。
“不敢勞煩雪前輩,療傷的事,晚輩可以自己來。”強忍著傷口處的疼痛,沈玉衡顫抖著說道。
雪千重抬頭,直勾勾的盯了她半晌,才極其緩慢的起身,然後站在小桌旁邊,定定的看著她。
沈玉衡偏頭,尷尬的將自己的衣服攏好。
不過是一個動作,已經讓她額頭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她小心翼翼的驅使靈氣將那印記圍起來,然後開始努力的回想自己是否知道這印記的來歷。
花想容定然和魔族脫不了干係的,她有些懊惱自己沒有早些想到這一點。
沈玉衡想了許久,直到入了夜,也沒能想出個結果,反倒是印記處的疼痛漸漸散去了。
第六十九章:沈家族長,沈玉衡!
她睜眼的時候,雪千重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直勾勾的看著她。
被雪千重直勾勾的目光盯的有些心慌,沈玉衡尷尬的咳了兩聲。
“雪前輩……”她的話還沒出口,就被雪千重突然釋放的威壓鎮住。
然後,她只感覺腹部的印記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
劇烈的疼痛讓她不自覺弓了身子,嘴唇咬的死緊。
雪千重卻強硬的將她的身體壓在床上,然後伸出手來將她腰腹部位的衣服挑開,修長的手指直接穿透她的面板,狠狠的扎進她的身體裡。
沈玉衡全身被制動彈不得,劇烈的疼痛讓她冷汗直流,雪千重的威壓更是讓她的精神都緊繃了起來。
只見雪千重的手在她的傷口處翻滾了半天,才面無表情的抽出了手。他的手上還帶著淋漓的鮮血,掌間是一個黑色的珠子。
“咳咳,多謝雪前輩。”沈玉衡咳了兩聲,聲音虛弱的道謝。
如今看來,雪千重雖然性子古怪,倒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只是不知他在沈界是為何?
雪千重沒有理會她的道謝,而是攥著那黑珠子就出了門。
沈玉衡鬆了口氣,抬手將自己腰腹處的傷口處理好,又將落在床上的鮮血清理了,起身出門。
不想,她一出門就撞見雪千重用靈氣託著一堆東西進來了。
他的容顏再次用了靈氣遮掩,沈玉衡在面對他時倒可以自控。
“我,走。你……”他的話語依舊破碎,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似乎不知道怎樣繼續說下去。
沈玉衡瞄了瞄那一堆東西,有女子的衣衫,也有吃食,還有一些丹藥,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看樣子都是他出了沈界弄到的。
“穿。”雪千重驀然把東西放在地上,然後拿著一件衣服比劃了半天,意思是說這是穿的。
他似乎把她當成垂髫的稚兒,一樣樣的教她使用那些東西。
“嗚——我,來。”最後,他又從自己的懷裡掏出個小哨子,說道。
然後強硬的把那哨子掛到沈玉衡脖子上。
沈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