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乾脆的用靈氣托起沈玉衡,和沈玉衡一同出了大殿。
沈玉衡又是一陣膽戰心驚,這位雪前輩法力高深,性情古怪,而且他的情緒很難叫人分辨,沈玉衡也不曉得他是要做些什麼。
雪千重託著沈玉衡一直到了種有梨樹的院子,才停了下來。
那梨樹的下面多了個桌子,也多了兩把椅子,桌子上擺著的是熱氣騰騰的飯菜。
雪千重將她丟在椅子上,愣愣的看了飯菜半晌,方才拿起筷子塞進她的手裡。
“用。”他吐出一個字,然後自己笨拙的拿著筷子,似乎是在給她做示範。
沈玉衡迷茫的看著雪千重,她實在想不出雪千重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見她遲遲不動筷子,雪千重啪的扔下筷子,然後一板一眼的把沈玉衡手裡的筷子擺正,握著沈玉衡的手,手把手的教起她用筷子來。
“雪前輩,晚輩自己來就好。”沈玉衡臉一紅,惶恐的想把手抽出來。
雪千重也不強求,鬆了手,然後坐回自己的位置,直勾勾的盯著沈玉衡吃東西。
被他的眼神看的頭皮發麻,沈玉衡只感覺自己頭上的冷汗一個勁的往外冒。
“你,我,睡覺。”雪千重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然後將沈玉衡手裡的筷子抽了出去,緩慢的說道。
“雪前輩,晚輩先行告退。”沈玉衡頂著雪千重那讓人頭皮發麻的目光,壯著膽子說道。
雪千重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執拗的過來拉她的手,拉著她就要進屋子裡去。
“雪前輩若執意如此,休怪晚輩不客氣了!”她掙了掙雪千重的手,卻沒有掙脫。
雪千重好似沒聽見她的話,不單拽著她往屋子裡走,甚至還想將她拉進懷裡。
沈玉衡手上用力,另一手在雪千重的手腕上狠狠一點。
雪千重吃痛,卻沒放開她的手,只是停下了步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沈玉衡吃不准他會不會動怒,不禁屏住呼吸,一旦雪千重動怒她也可以及時做出對策。
她緊緊盯著他。對他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不放過。
雪千重的眼睛盯著她看了半天,沈玉衡只覺得面前這人越來越好看,尤其是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即便看不出情緒,也能讓人沉迷。
她不由得有點迷亂。
待到她反應過來,她卻已經被帶到床上。
“蓋。暖。”雪千重躺在她的旁邊,順手扯了一床被子過來,然後緩緩的說道。
“雪前輩!”沈玉衡的聲音有些變調。
雪千重的手臂將她的兩隻手完全固定住,甚至說他周身的威壓將她的靈氣完全壓制住,讓她根本無法反抗。
沈玉衡不敢看他的臉,生怕自己一看他的臉就什麼也忘了。
如今她方才知道,前幾日雪千重都是用靈力將自己的容顏給隱住了,不然沈玉衡早就乖乖任他擺佈了。
雪千重盯了沈玉衡半晌,方才慢慢的俯下身去。
他的鼻尖緊緊挨著沈玉衡的鼻尖,琉璃似的眼珠一動也不動的盯著她。
“心不動,道亦不動。”“天地萬物皆為空。眾生皆虛妄。皮相乃是虛妄也。”沈玉衡不斷的在心裡默唸著,想要以此擺脫雪千重容顏對人的誘惑力。
也不知唸了多少遍,她只覺得眼前瞧見的都是虛空。
“你,受傷。”雪千重突然出聲讓她嚇了一跳。
沈玉衡眉頭一皺。
受傷?她的傷已經被治好,何來受傷一說?
雪千重空出的手挑開她的衣服,然後在她腰腹間劃過。
冰涼的觸感讓沈玉衡一個激靈。
此時雪千重已經放開對她的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