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也就自當是還了您這份人情——麻溜兒的抱著腦袋蹲旁邊去!今兒的場面是城隍鬥法師,咱們這些個當小鬼的要是再朝前湊,那可就真是自個兒上趕著找不自在了!”
踮起了腳尖。押貨管事看了看已然用拒馬封死了城門洞的那些巡警,再扭頭看了看身後封住了道路的那些面色不善的打行刀客,臉色頓時一變:“幾位爺們,今兒這陣勢。。。。。。犯得上麼?就前面四九城裡巡警局那些位爺們,後頭那些打行裡的刀客。。。。。。我說句該打嘴的話,讓他們去洗了四九城裡四大金樓都夠使喚了!就為了這輛車上的這點兒私房貨,這本錢也下得忒大了點兒?”
冷笑一聲。那剛收了門包兒好處的稅丁把手裡頭攥著的大洋朝懷裡一揣,扭頭便朝著城門洞裡走去:“話我可是說到頭兒了,您愛信不信吧!再多嘴饒您一句——今兒四九城裡內外城門,菊社運貨的四輪馬車有一輛算一輛,都得乖乖的等著那些位巡警局的爺們查驗!敢有一個不服的,您朝城牆上頭瞧?”
抬頭朝著城牆上面一瞧,那菊社裡僱的押貨管事頓時嚇得一縮脖子——平日裡鬼影子都瞧不著幾個的城牆上,赫然站著十好幾號手裡拿著長短硬火的巡警。手裡頭的槍口也都指向了那輛菊社運貨的四輪馬車!
壓根都不打個磕巴,押貨管事回身一把將那傻坐在四輪馬車上的車把式給拽了下來,倆人一塊抱著腦袋蹲到了城門洞旁,連看都不看一眼那些大步朝著四輪馬車走來的巡警。
差不離就在那些巡警走到了四輪馬車旁的節骨眼上,早已經把城門洞外運貨馬車被攔下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的小笠原兄弟倆,猛地朝著那些已經圍攏到城門洞左近的菊社暗樁打了個唿哨,手裡頭捏著的茶碗也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伴隨著那聲響亮的唿哨。菊社那些暗樁幾乎不約而同地伸手從懷裡摸出來個圓溜溜的小玩意,劈頭蓋臉地朝著城門洞裡砸了過去。伴隨著那些圓溜溜的小玩意在城門洞內發出的爆響聲,一股股帶著嗆人味道的煙霧翻卷著從城門洞裡湧了出來,片刻間便將城門洞內外渲染成了霧茫茫的一片。
猝不及防之下。那些站在城門洞內外的巡警和打行刀客,全都被那帶著嗆人味道的煙霧燻得涕淚雙流。而站在城牆上頭的那些巡警也壓根都看不清城牆下的動靜,只能是端著手裡的長短硬火胡亂喊叫著,卻沒有一個人敢扣動扳機!
伸手從懷裡摸出了一塊黑色的絲巾,小笠原兄弟倆把那絲巾朝著自己臉上一蒙,領著幾個同樣在臉上蒙著黑色絲巾的菊社暗樁直朝著城門洞裡撞了過去。藉著煙霧的遮掩,小笠原兄弟倆飛快地把攔在路上的那些捂著嘴咳嗽連連的稅丁、軍警打翻在地,而其他的幾名菊社暗樁也極有默契地搬開了橫在城門洞中的拒馬,清空了道路上的一應障礙。
耳中分辨著馬嘶聲音傳來的方向,小笠原兄弟倆幾乎沒費什麼力氣便摸到了四輪馬車旁,拽著轅馬的韁繩朝城門洞裡跑去。在隱約能瞧見了城門洞另一頭透出的光亮時,小笠原兄弟倆不約而同地跳上了馬車,狠狠地在那匹不斷嘶鳴的轅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驅策著轅馬狂奔起來。
悄悄站在城門洞左近的衚衕口上,嚴旭冷眼看著已然亂成了一鍋粥模樣的城門洞,情不自禁地搖頭自語道:“菊社這回的買賣,只怕是要虧大發了?!”
眨巴著眼睛,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