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朵的死亡之花。
以清霖和獅子男為首,早已憤怒的聯軍越戰越勇,而鳳國,一直被死死地壓制著。
眼見眼前形勢不妙,鳳熙舞立馬下令撤退。
來時整齊嚴整的鳳國軍隊七零八落地逃串,腳步慢者,便成了聯軍的刀下魂。整整三萬大軍,這般追殺下,愣是少了一半的人。
斬草定然要除根,為了一舉殲滅鳳熙舞,氣勢如虹的聯軍趁勝追擊。
聯軍一路策馬直追,有如喪家之犬的鳳熙舞卻在進入滕谷後,施施然停下,笑語盈盈地等候聯軍的到來。
滕谷,一如其名,狹長而溝深,是鳳國難得一見的易守難攻之地。狹長的穀道讓策馬並行的聯軍不得不收攏,成一條長龍貫穿著整個峽谷。
“怎麼不跑了?剛見得鳳國女皇逃跑的英姿,實在也是頗有皇家的大氣,我等還沒欣賞夠女皇您竄逃的身影,怎麼就停下了?”難得毒舌的清霖眯著眼,緊盯著笑得嫣然的鳳熙舞,話裡滿是挪揄。
“焰國陛下的嘴是越來越犀利了,以前從未聽聞這般能言善道,莫不是跟那賤人學的?”柳眉一挑,笑得好不風情,“只可惜,這般字字珠璣之語你只能留到地下去陪那個賤人說了。”
“這麼有把握將我們擊殺?”
“看看不就知曉了。”清脆的掌聲響起,兩旁峽谷高地出赫然出現了幾排赫氏部落弓箭手的影子,數量大概在兩千人左右,若換了平地自然不用懼怕,只是,這般狹小轉不開身的峽谷中,這陣仗也意味著潰敗。
即便是聯軍中這般久經沙場的老將見到那些在陽光下泛著冷光的箭矢時,心仍然跳漏了半拍,必死的悲念蔓延開來。士氣,低迷了起來。
“這就是你犧牲一半的人引我們來的目的?你的底牌?”
“只要能將你們一舉殲滅,晉國焰國都是我的囊中之物,區區一萬多計程車兵又算什麼。”語間對生命的輕賤讓獅子男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朗月,現在就讓你的人把他們全殺了,我答應你的事馬上兌現。”帶著看死人一般的譏笑對著空曠地峽谷喊著,與赫氏達成協議是她最後翻盤的機會,哪怕最後付出的代價是一半的鳳國土地歸於赫氏。
帶著笑,等待著那如同死神降臨般的箭雨吞沒這兩國最精銳的部隊,只是,那場人工雨,遲遲未下。
“朗月,朗月,你在搞什麼鬼,快給我殺了他們。”覺察有些不妙的鳳熙舞吼了起來,只是回應她的不是朗月,而是那抹銀色戎裝,飛舞著銀絲的身影。
“叫什麼叫,叫魂啊。”看著鳳熙舞一臉見鬼模樣的表情,突然樂了,隱忍後報復的快感襲上心頭。
“你怎麼活著?朗月呢?朗月在哪?”
幾抹一樣戎裝,卻穿出各異風格的人影晃動,窩在酒鬼懷裡,被他輕鬆抱下峽谷的我輕鬆地雙腳著地,揉了揉因為失去內力而被有些沉重的戎裝壓的發酸的脖子,沒好氣地嘀咕著“重死我了,這輩子,再也不穿這鬼東西了。”
“朗月,出來!!”不死心,不願承認那原本設計我們的局最終困住的是她自己。
高地上,弓箭手退讓開一條道,朗月那張有如上古戰神般威嚴不凡的臉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你竟然違背承諾。為什麼?難道我開給你的條件比他們差?”
“你許給我半個鳳國,他們卻什麼也沒給我。”剛毅的唇間迸出讓鳳熙舞抓狂的答案。
“那為什麼背叛?”陰毒地注視著朗月,試圖挽回局勢“只要你肯助我將他們消滅在這裡,帶我一統龍軒大陸,我就將天下與你分享,把整個鳳國送給你如何?”
“你永遠不珍視的東西並不代表著我也不覺得它們珍貴。我奪走一個女人的幸福,不能再奪走她孩子的幸福。”揮手間,鳳熙舞所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