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她不高興,就以不給飯吃為威脅啊!
南宮春花睨他一眼。“我如何?”
“……你厲害。”穆子寒垂首,投降,無可奈何的道,“不就是教芙兒識字嗎?我教就是了。”
相處半個月有餘,她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他一直是深有體會:要想控制男人,就要控制他的胃。
而從一開始到現在,他的胃都被她控制得死死的。誰叫現在自己吃喝拉撒全靠她了!
可憐他一介高高在上的皇子,一度受人擁戴,錦衣玉食,揮金如土。哪知道今天,竟淪落到仰仗一個小女子鼻息的地步!
和祿,你在哪裡?怎麼還不來拯救你的主子於水火之中?
果然啊,燕子說得太對了,男人就是一種犯賤的生物!
看看,才小小的一個威脅,他不就妥協了?剛才偏充什麼硬漢,才兩招而已,就原形畢露了。
南宮春花冷哼一聲,對還在蹲馬步的女兒道:“娃娃,明天開始,增加一門習字課。從此以後,清晨習武,上午習字,下午玩耍,傍晚溫習,知道了嗎?”
“知道了。”小娃娃乖巧的道。
此時,侍女小蘭抱著一大捧五顏六色的東西走了過來,在南宮春花跟前停下,道:“小姐,各院的丫頭們又叫奴婢捎來這些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