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馬路中間可是雙黃線,它是不是違章了?難道深水的黑的違章都這麼大膽?
麵包車突然停到阿坤面前。阿坤也早注意到了這輛車,多年的生活經驗讓他突然意識到危險。側面車門開啟,從裡面衝下三個年輕馬仔,兩個撲上來抓住阿坤的手,一個抗起地上的箱子就往車裡塞。
如果年輕20歲,就算10年前,就你們兩個也敢動老子?阿坤心裡想著,兩手用力掙脫馬仔往後面跑。可是畢竟年紀到了,現在已經不是當年一個打九個的時候。就算跑也是跑不動了。
阿坤還沒有跑兩步,兩個馬仔已經追過來。一個飛起一腳踹在阿坤腰上,把阿坤放到在地。一個緊走一步,一腳踩在阿坤脖子上。轉身抓手反關節一擰,同時腳上用力往下踩,讓阿坤臉貼著地面不能出聲。
又過來兩個馬仔,一個抓手,一個抓住頭髮。三個人用力抓起阿坤,推著阿坤就往麵包車裡走。阿坤張嘴要叫,一個馬仔用力一拳揍在臉上。鼻子裡的血飛濺出來,連眼淚混雜著鼻血一起流到嘴裡,還有半顆牙一起堵住了阿坤的嘴。
兩個保安衝過來,從麵包車裡又下來一個人,手裡拿著一個小本子對著保安。
“警官。我們正處理公事。”保安還沒有來得及看看那究竟是不是真的警官證。三個馬仔已經壓著阿坤上到車裡。跟來的時候一樣,車越過雙黃線飛馳而去。
整個事情不過是三兩分鐘就發生完。站的最近的張子文看得心驚膽顫。早聽說深水治安不好,可沒有想到一到這裡就看見這麼個警匪片。
“狗屁警官。那都是混黑道的。”
一個保安朝遠處看看,抓起手機報警。張子文走上幾步,“要不要我給你們作證?”
“你有事就先走好了。就在我們眼前。還用你做什麼證?”
保安不耐煩的揮揮手。張子文也不想找麻煩,朝著過來的一輛計程車揮手。
“等等。這是不是你掉的?要不是那老頭的東西?”一個保安撿起地上的一把工藝小刀問張子文。張子文剛想搖頭,遠處傳來警車的鳴叫聲。保安把小刀塞到張子文手裡,推著張子文往計程車上走。
“拿著快走吧。少在這裡礙事。”
計程車裡張子文報了公司地址,拿起小刀仔細看看。不過是個普通的刀,手工還算仔細,可是應該有年頭了。刀柄上的圖案也許是條龍,也許被人摸得多,龍爪都光了,看起來更想一條蛇。
不就是把破刀嘛!管它是誰的。張子文隨手放進褲子荷包。“您能不能快點?我12點前還要到公司交檔案呢!”
“快?要不我闖了紅燈你付罰款?就算你付,我那扣的分怎麼辦?”司機從後視鏡裡橫了一眼。張子文只好小聲的說。“那還是慢點。我哪來的分給你?”
看著眼前的白領。張子文就是覺得眼熟,可一時卻想不起在哪來見過。
“你終於來了。剛才柳經理還打電話,問你到沒有呢。這一路上沒有什麼事吧?”
白領女孩親熱的挽住張子文胳膊,讓張子文不自在。女孩卻高興的往上湊,那挺挺的胸部摩擦著。讓張子文感覺到襯衣下的豐滿。到底是南方,這個時候還只用穿件襯衣就足夠了。裡面的胸衣應該是單層吧,連中間那顆凸起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你是小花?”
“什麼啊!你現在才認出來?”
女孩挽著張子文走進一間辦公室。朝著市區的落地大窗外滿是特區充滿活力的城市景色。張子文卻看著面前的女孩發呆。這小花就是兩個月前自己在學校招聘會上遇到的翠花組合中的一個。
想想自己第一次還是在一家洗浴城遇到她們兩個的。可是再看看眼前的女孩,張子文不感相信這個臉上充滿自信和精明的白領,就是當時跟自己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