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取而代之一種嚴肅的神情,“我也不知道他回遇到什麼。但是我有種感覺,無論我們這位勤雜工走到哪裡,麻煩都會不少。”
在深水機場大廳,張子文站在電話旁邊發呆。他沒有手機,小靈通也沒有辦法到深水用。可是無論張子文怎麼打,“夏天的饅頭”的手機就是不通。張子文鼓足勇氣往她家打電話,可是接電話的卻是一個男人。
張子文說自己是“饅頭”同事,問問為什麼她還沒有到機場?男人奇怪的說,“她今天不是要到藍市嗎?為什麼要去機場?難道坐飛機去藍市?”
張子文趕緊隨便找個理由掛上電話,心裡滿是失望。第一次見網友就被放鴿子,張子文真想現在就把“饅頭”拖到黑名單去。坐上機場大巴,張子文開啟地圖,認真研究起來。
跟很多城市一樣,深水機場在城市邊緣,從地圖看……其實地圖上根本沒有標出機場地點。不過張子文好像天生有種本事,拿著一張地圖很容易找到自己想要找的地方。
從他還是小學生開始,就最喜歡跟同學玩一種遊戲,對方報個地名,然後自己從地圖上找出來,而每次張子文都可以很快找到那個地方。無論它是多麼偏遠或者不起眼的小地方。
看看路標,張子文終於在地圖上看見自己的位置。關內在地圖另一個角落。看來還有段時間可以休息休息。昨晚太興奮,雖然房間裡一個接一個先後進來三個女孩,最後張子文還是沒有睡著。
“饅頭”曾經說過自己奶水足,孩子都吃不完,每次都要擠不少出來倒掉。浪費。那應該也不小吧!不知道有沒有紫雲的打?也許沒有,紫雲的可是一個成年人都吃不完……
因為在機場耽誤了不少時間打電話,張子文這一車上還有其他航班的人。坐在張子文前面幾排的阿坤就是剛從香城過來的。這時阿坤看著窗外也在想著心事。
跟著大哥一起打拼了幾十年,現在也算是個小老闆了。家裡一棟樓自己住,還有幾間房放租。三個孩子都在大哥公司裡做事,大哥對小輩也挺照顧。看樣子過個幾年。老二說不定還可以混個高層。都是託大哥的福啊!
雖然最近大哥跟他弟弟為了公司明爭暗鬥,可是畢竟是兄弟間的事情,大哥這次要自己上來,也許是太小心了。想到這裡,阿坤又摸摸自己放在荷包裡的小刀。還在那裡。可以放心了。
說是刀,不過三兩公分的,無鋒無刃更像是個工藝品。在香城海關的時候,海關還開啟仔細看了看。再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要爭當家扛把子的,靠得就是實力,這傳家寶什麼的,只是對外的一種說法。
老大當然知道這個道理,要自己帶著東西上來躲躲。也許只是想讓自己能有機會玩玩吧。阿坤轉頭看看窗外景色,心情更好了。
這一上來也許要呆個大半年的,老大說了,錢什麼的只管用,都是公司付賬。那就不客氣了。聽說上面的女孩都開放,就是不知道跟老家的相比。床上功夫怎麼樣?要不多找幾個試一試?可惜前幾天才在夜總會認識的那個阿娟,可是沒有機會玩玩了。
終於到了。張子文從大巴上下來,又看看地圖。還是有點遠,那就打計程車吧。張子文身上一直就沒有過很多錢的,在落雪市的時候,一般都是坐公汽。可這第一次到深水,坐公汽也不知道怎麼走。還有正經事呢。
在計程車站,張子文看著前面的老頭也拖著行李在等車。頭髮都掉了,腦袋中間露出油光光的頭皮,應該算是老頭吧!也不知道他要到那裡。這深水的計程車怎麼這麼點?先下車的幾個人都把車叫走了,就剩下自己兩個,還要在路邊攔車才行,麻煩啊。不知道馬路對面的那個麵包車是不是黑的,如果帶自己一步是不是可以便宜點?
張子文胡思亂想的跟在阿坤後面,看著馬路對面的麵包車調頭朝這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