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賢王再無他人,不過賢王恐怕不會這樣做,要說服他很困難,除非你以麒麟的身份登門拜訪才有幾分重量。
易寒訝異道:“我現在不方便暴露身份,還請莊元帥親自上十一王府一趟,曉以利弊”。
莊庸凡笑道:“你知道我從來不參與政事,此次支援你已經有違平常,再說了這件事從長遠角度來看,弊大於利,實在是無理而屈人,我又怎麼能說服賢王,也只有你這種世故圓滑的人才能說的動賢王。”
易寒思索道:“難道我要親自上賢王府一趟”。
莊庸凡笑道:“你現在職低人微,賢王豈是你想見就見,最好是有個充分的理由,獲者別人引薦而去更適合一點”。
易寒道:“由莊元帥你引薦不就可以嗎?”
莊庸凡道:“是一個法子,不過你可曾想過,這樣會不會引人注目,我又支援這件事情,別人有了猜想就會變得複雜,難免不將你與我聯想到一起,單純一點總是沒錯,中天,這件事情只要發生一點意外,就會變得十分敏感”。
易寒沉思起來,事情越清晰就感覺難度越大。
這時門口走來兩女,正是索梁與繼釗,兩女都是玉潔冰清的大家閨秀,莊庸凡心中頓時有了主意,這易寒尚未有妻室,將繼釗許配於他豈不是一對龍鳳之配。
易寒連忙起身行禮,兩女也還了一禮,莊庸凡爽朗笑道:“中天,我來與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相府千金索梁,這一位呢是我的孫女繼釗,這一位是易中天,年輕有為乃是皇宮侍衛副總管”,照理說一個侍衛副總管哪裡有資格與莊庸凡同坐,只是莊庸凡有意讓彼此之間顯得親近,不要太過客套,更表示易寒的重視。
易寒朝兩人打了招呼,三人又坐了下來,莊庸凡與易寒也不方便再談公事,三人敘著家常,讓彼此之間顯得親近熟絡一點,易寒對兩女均有好感,表現的彬彬有禮,也沒有半點放。蕩不羈,當中大多都是莊庸凡與易寒在說話,兩女顯然不欲多講,更願意當一個傾聽者。
能在堂堂鎮西軍大元帥面前從容不迫,談吐自然,已經讓兩女另眼相看。
莊庸凡見自己無論怎麼鼓搗,氣氛總是無法熱絡起來,卻不知道就是因為他在此,兩女才不方便多言,莊庸凡轉移話題道:“中天,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擅丹青書法,索梁與繼釗也算是才女,不如今日就切磋一下”。
易寒道:“元帥,琴棋書畫乃是休閒玩技,與國家社稷無助,精又何義,中天已經久不玩弄,一心國事”。
莊庸凡朝易寒暗暗使眼色,這易寒平日聰明,今日怎麼變得這般愚鈍,絲毫沒有覺悟的我的涵義,難道不知道我想讓他與二女親近一番嗎?有了共同話題也好產生感情啊,卻道:“琴棋書畫可以修心養性,陶冶情操,更是我們大東國的文化底蘊,百姓素養一高,自然人人不惡,為何說於國家社稷無助。”
易寒訝異,莊元帥這話是何意思。
莊繼釗卻深知祖父之意,起身禮道:“易大人過門是客,就由繼釗撫琴一曲,誠以待客”。
莊庸凡朗道:“好,繼釗你便撫琴一曲,以解中天心煩”。
繼釗返回取來一具瑤琴,秀手輕彈,歌出一曲《萬里春》,詞曰:“千紅萬翠,簇清明天氣,為憐他種種清香,好難為不醉,我愛深如你,我心在個人心裡,便相看老卻春風,莫無些歡意。”
易寒正訝異她為何唱這樣一首婉約而情深的曲子來,突然發現氣氛有些怪異,只見莊庸凡眼眶微紅,容神枯寂,默默不語。
音已靜了好長時間,才見莊庸凡深呼了一口氣,說道:“繼釗,你談的比你祖母好聽,唱的比你祖母也好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感到很欣慰”。
莊繼釗道:“爺爺,奶奶臨終之前,嘴邊還一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