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的夥伴也很想念你們,你們什麼時候來看我們,愣頭大叔說要謝謝你們的幫助,我們從來沒有看見幫助過我們的兩位姐姐,我們一直想,你們一定長的跟天上的仙女一樣美麗。
看到這裡繼釗與索梁對視一笑,繼續看了下去。
農曆十一月初七,冬天來了,白河縣又下雪了,這已是第三場雪了,地上積上了厚厚的雪,有的地方都高過我的膝蓋了,我最怕冬天了,因為很冷,風吹到我的臉上就像刀割一樣疼痛,有時候會凍的我腦袋疼。
這裡來了一個女先生,她在這裡開了一間私塾,她很漂亮,人也很溫柔,而且對我們很好,就是她教我們讀書寫字的,她從來沒有拿過我們任何東西,村裡的叔叔伯伯都很過意不去,可是我們沒有東西能送給她,愣頭大叔見女先生吃那些乾硬的粗饃,牙齒都咬出血來,於是偷偷的往她那裡送了兩個雞蛋,隔日那些雞蛋還在那裡,我們都感覺很奇怪,為什麼女先生不吃oO。呢,我們卻都不敢問她,因為害怕她責備我們幹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愣頭大叔也很害怕女先生,我們就悄悄的保持這個秘密。
我們住的地方離私塾還很遠,每天都要走上好長一段道路,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上私塾,但是我們都感覺很快樂,現在我知道為什麼要上私塾了,這樣我就能把心裡想說的話寫在紙上飛到你們那裡。
最近瑪兒有點不開心,我知道他為什麼不開心,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她的心也一天比一天沉重,因為他沒有合適的冬衣來禦寒,瑪兒還穿著他姐姐穿過的舊棉衣,這件棉衣因為穿得太久變得很薄,胳膊處還有幾個磨破的小洞,袖子也短了一大截,這幾天下雪了,可瑪兒腳上還穿著夏天穿的草鞋。
有時候風大的可怕,有些夥伴都被凍哭了,由於太冷了,許多夥伴就不上私塾來了,我心裡很傷心,女先生也很失落,但是她也一樣很貧窮。
這些天,我發現瑪兒腳上有幾處凍瘡,他的手上耳朵也有,碰到一下就會疼,可是我們都沒有辦法。
這裡的山路土路很狹小,冬天到了就積滿冰雪,海爾因為根本看不清下面的坑窪掉進冰冷的水裡,還凍出了一場大病,後來我們就沒看見他了,我們心裡都知道他死了,這讓我們都很悲傷。
愣頭大叔說我們很需要一些冬衣還有食物來幫我們度過今年這個特別寒冷的冬天,我們不知道怎麼辦,
繼釗又趕緊開啟另外一封瑪兒寫來的信,內容差不多。
看完,兩人臉上的笑意已經變成沉重憂慮,繼釗起身朝裝飾臺走去,開啟盒子,裡面卻空空如也,沒有半件飾物。
索梁道:“繼釗,你忘記了,去年你已經將飾品都給當了”。
“我還有一件”,說著繼釗又從櫃中拿出一個細小的木盒,盒子儲存的很好,輕輕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有點不捨道:“這是我奶奶臨終前送給我的”。
索梁道:“繼釗,這件玉佩對你意義非常,你彆著急當掉,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思索片刻,突然喜道:“那易中天不是說將俸祿交給我們,我現在就向他討要,我們上街購置些棉衣,馬上託人寄過去”。
繼釗顯得又些不好意思,“還是等一會兒吧,我們現在過去索要成什麼樣子”。
索梁道:“我們可以等,可是瑪兒他們等不了”。
繼釗沉吟一番之後,點頭道:“好吧”。
兩女匆匆往大廳方向走去。
再說易寒這邊與莊庸凡聊起公事來,兩人只是寒暄幾句,易寒就直入主題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對此莊庸凡表示支援,還給易寒提了一些詳細的建議,突然說道:“中天,此事就算我支援你,丁制等人不拘舊制支援你,恐怕難度還很大,若是能得到賢王的支援,此事才算有幾分盼頭,要說當今何人能糅合軍政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