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的刀女,一直用腰刀來作為兵器,卻要淪落到要用牙齒來對付敵人。
易寒看著刀女兇狠的模樣,卻沒有再發出聲音,強忍胸膛的疼痛,雙臂卻將刀女抱著更緊,他覺得虧欠刀女太多了,刀女毫不留情的一咬卻反而讓他的內心舒服很多,心中默默道:“狠狠咬吧,盡情咬吧,把你的怨恨全部發洩出來,只要你的內心不再有仇恨,無論你對我做出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在意。”
刀女感覺自己口中湧來一股又甜又腥的味道,立即明白是易寒的鮮血,知道自己剛才咬的有些狠,把他咬傷了,立即鬆口,冷冷道:“你還不放我下來,再不放我下來,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塊塊咬下來。”
易寒低頭看她,對著她溫柔的微微一笑,刀女看著他的臉,頓時有些痴了,這溫柔這微笑讓她絲毫生不出半點抵禦,她情不自禁的凝視的易寒,一時忘了所有的事情。
突然易寒將她放下,“到了。”
刀女這時才發現已經到了山洞,這段路對她來說有些艱難,對易寒來說卻只是幾步的距離,她突然痛恨這段路太短了,痛恨易寒走的太快了,痛恨易寒太快把她放下來了,充滿人情味的惱恨的瞪了易寒一眼。
易寒卻無法理解她這惱恨一眼更深層次的意義,他只是習慣的刀女對他的厭惡和惱恨。
易寒保持沉默,他不想說任何話來激怒刀女,說溫柔的話刀女更會抵拒反感,不說話是最好的,將被刀女拋到一邊去的衣衫撿起,“你要是嫌臭就墊在屁股下面吧。”他將唯一一件可以避寒的內衫騰出來只是為了給刀女墊屁股。
刀女不領情道:“我不要,你拿走。”其實她是想易寒穿上衣衫,她明顯能看到易寒身體已經有凍紅的痕跡。
易寒不說話,轉身又朝洞外走去。
刀女看見易寒又朝洞外走去,頓時氣憤萬分,自己千辛萬苦走出洞外幹什麼,無非就是讓他回山洞來,他卻還要呆在外面,他不是放。蕩下流嗎?為什麼要他放。蕩下流的時候,偏偏表現的像個以禮相待的君子,頓時咆哮道:“你滾,滾的遠遠的,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易寒不知道刀女為何突然大怒,心想大概是自己與她靠的太近了,露出苦笑,看來自己今晚註定要挨凍一晚上了,腳下步伐又快了幾步。
刀女看見易寒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走得更快了,神情一呆,美目輕閉,淚水止不住的湧眶而出,詛咒他,恨死他。
易寒突然停下,因為他聽見刀女的哭泣聲,猛的回頭疾步走到刀女的跟前,雖然瞧不清楚她的臉容,但是他明顯能感覺到刀女在落淚,她為什麼落淚,難道因為我剛才再次染指她的身子,內心慌亂無措,脫口道:“是我的錯,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要不,你再狠狠咬我一口洩憤。”說到最後語氣變得有點似在哄刀女。
刀女聞言,突然有種要破涕為笑的感覺,只感覺他一會可恨一會可愛,嘴邊冷冷道:“我想用我的刀來洩憤。”
易寒一呆,旋即應道:“好,你要砍我那裡,割我那裡都可以。”
刀女冷道:“我要割你的舌頭。”
易寒又是一愣,這個懲罰有點慘無人道了。
刀女見易寒沒有吱聲,譏諷道:“怎麼?怕了?你也就這德行。”
易寒道:“誰說我怕了。”
“哦”的一聲,舌頭伸出來朝刀女湊過去。
叮的一聲,刀鞘掉落地上的聲音,易寒忍不住笑道:“你連刀都拿不穩,還是學小女子一般那條手帕扇來抹去,不要玩著笨重的東西。”
話剛出口,易寒發現自己又瘋癲嘴賤。
也是剛才刀女的幾句話,讓他進入了與女子的境界。
“叮”的一聲,易寒頓時冷汗直冒,因為他感覺到刀女的刀就紮在他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