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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此刻的刀女來說,這一段距離實在太遠了,她今早才甦醒,卻就要進行如此激烈的活動。
易寒的聲音就在耳畔,刀女卻感覺自己就是無法走到他的身邊,她開始變得有些著急起來,可無力的雙腿就是不爭氣。
刀女腳下一軟終於跌倒在地上,“喝喝喝”依然在耳邊響起,讓她感覺知道他在那裡,卻永遠無法觸及,莫名的傷感湧上心頭,她放聲呼道:“易寒!”
可是聲音從口中吐出,她才發現這放聲一呼的聲音是那麼的微弱,微弱了連自己都聽不見,易寒又如何能聽的見,刀女覺得自己與他隔著一道天溝,就似天上的牛郎織女,只能遙遙相對卻永遠無法相觸。
“噠噠噠”,腳步快速印落在雪地上的聲音卻離刀女越來越近。
聲音很清晰,卻又停了下來,刀女似感覺到什麼,抬起頭來,易寒卻近在眼前,他神情凝重嚴肅,有改一往的嬉皮笑臉,讓刀女有些驚畏,的上身佈滿了傷痕,汗水讓他的肌膚閃著光澤,透著男子陽剛強壯的氣息,刀女感覺眼前的易寒就似一尊天神,讓她生出高山仰止的感覺,同時內心強烈的歡喜伴隨而至。
他終於來到自己的身邊,她的內心有種強烈的衝動想要觸動易寒,藉此來驅趕剛才內心的傷感彷徨。
易寒神情凝重嚴肅的看著刀女一眼之後,冷喝道:“你瘋了!”說著雙臂卻舒展開來,強壯的臂膀將刀女似傘一樣將刀女罩在身下。
易寒是真的生氣了,別說刀女現在懷有身孕,就是她的身體狀況也不該幹這樣的事情,他對刀女是又氣又憐。
刀女想不到易寒居然敢喝自己,被凍的通紅的小臉一冷,似一隻雌虎咆哮道:“是你瘋了!”
易寒發現刀女衣衫單薄,只有一件黑衣,自己明明將衣衫給她披上了,否則他現在也不會著上半身,似訓自己的兒女一般,沉聲道:“我披在你的衣衫呢?”
刀女別過臉去,一臉驕傲道:“我扔掉了。”
易寒冷笑道:“很好,你不愛惜自己,我卻不能讓你不愛惜肚子裡的孩子。”
刀女表情一驚,他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只有劍女不久前才知道的,而劍女這會昏迷,不可能告訴易寒,刀女大聲喊道:“什麼孩子?”她不想這件事情讓易寒知道,這樣一來,兩人的關係就更復雜了,更難解了。
易寒沉聲道:“我的孩子!”
刀女一個巴掌就扇在易寒的臉上,冷喝道:“無恥!”明明是事實,刀女為何說他無恥,大概是讓她想到一些事情了。
若是以前的刀女,這巴掌估計能讓易寒半邊臉都腫起來,可這會卻感覺她的手掌只是輕輕的拂過自己的臉龐。
易寒並沒有她的一巴掌而變臉,平靜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我先帶你回去。”說著雙手就要將她抱起。
刀女昂起頭,目光透出鼓鼓寒意,冷聲道:“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反而我已經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也不打算你能夠原諒我,就算再碰你一次又如何。”說著沒有絲毫猶豫將刀女整個人橫抱起來,若是平時他是不敢碰刀女一下,可是特殊情況,特殊之舉。
此刻的刀女又如何能抵擋易寒的侵犯,在他面前就似一隻可以隨意欺凌的羔羊,可是這隻羔羊卻有著老虎的雌威,她掙扎起來,怒喝道:“你放開我,我讓你立即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易寒抱都抱著,那裡會理睬刀女的威脅,淡淡道:“你除了說這些話就不會說一些新鮮一點的嗎?我都聽膩了。”
明明彼此關心的兩人,卻偏偏要做出一些讓對方不愉快的事情。
突然易寒“啊”的一聲,低頭只見刀女一排鋒利的貝齒狠狠的咬在她胸膛的肌肉。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