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子一個數!”
“娘,你這是想幹啥啊。我們白手起家的,枝兒以後的嫁妝,還不一定能比得上秀兒那。你老這是著啥急那。”連守信無奈地道。
“老四,你不能喪了良心,你的心咋就這麼狠。”周氏說著話,又哭了起來,哀哀地道,“咱家這日子過的不如以前了,人家看不起咱家。我吃糠咽菜我沒話說,就剩下這一個老閨女,不能把她給耽誤了啊。你許我一個數,這大傢伙都知道了,也得誇你個好,你也成全了你妹子,幫了我和你爹,就算是你給我們老的盡孝了……”
這樣的話,在周氏,是向連守信讓步了。
與以往的一味強攻、不講理不同,今天的周氏,知道軟硬兼施了。連蔓兒在一旁看著,心中想道。
“這事一碼是一碼。”連守信艱難地道,“吳家要定枝兒,是看重枝兒的人品,跟嫁妝沒關係。就是秀兒,要是那貪嫁妝的人家,也不能跟他做親。”
連守信這是拒絕了她的要求,周氏立刻惱羞成怒。
“你個王八犢子,我跟你好說歹說,你就是一毛不拔啊。你個喪盡天良的,我要不是實在沒法子了,我求你幹啥?你那心就是石頭做的,就認的銀錢親!”周氏指著連守信罵道。
“娘,你求他幹啥,誰讓你求他了。他那心,早就讓人給帶偏了,早沒咱們了。我啥樣,也用不著他們管我。”連秀兒鼓著嘴,扯了扯周氏的衣袖道。
周氏扭頭看了看連秀兒。連秀兒比連枝兒年紀大,輩分高,是連老爺子和她的老閨女,他們這是一大家子的人。連守信和張氏是不久前剛分出去另過的。要說比家庭、比爹孃、比兄弟姐妹,連枝兒哪一樣也比不過連秀兒。可連枝兒這才一開頭,就說上了一門好親。這原因只有一條,就是連守信現在過的好了,他們這一大家子卻越過越差。
“老四啊,娘就秀兒這一個老丫頭了,娘就最後這一個念想了。娘求你了,娘給你磕頭啊……”周氏說著話,真的爬起來跪在炕上,就要朝連守信磕頭。
“娘啊……”連守信忙跳了起來,他這個時候想去死的心思都有了。
這至於的嗎,周氏至於這麼逼迫他嗎?這也不是說,他現在是大財主,而連秀兒一點嫁妝都沒有了。實際的情況,明明是相反的啊。
“娘啊,你掐死了我吧!”連守信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嚎啕大哭起來,“我不孝,你掐死我了,我就用這條命報了孃的恩了。娘也不用再看著我生氣了……”
連守信這樣,連蔓兒吃了一驚,比她更吃驚的是周氏和連秀兒。
周氏的哭聲戛然而止,她看著連守信有些發愣……送上二更,求粉紅。
守信包子被逼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這是,嘿嘿。
第三百零四章 失去掌控
周氏有些恐懼起來;她的四兒子從小就是順從、聽話的;一切心思都明明白白地擺在她的面前;從來不會對她說一個不字;更別說耍賴、耍心機了。相比起她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這個四兒子是笨拙的;老實的;她說咋拿捏就咋拿捏的。
這個兒子很在意孝道;只要她罵他不孝;他就會滿足她的所有要求。而如果她哭;這個兒子更會嚇的失魂落魄;任她擺佈。
她的四兒子絕不會哭著向她下跪要她掐死他!
她不僅沒有為老閨女要來豐厚的嫁妝;而且還要徹底失去對這個四兒子的掌控了!
想到這;周氏癱坐在炕上;痛哭了起來。
“王八犢子;我白養活你了;我白養活你了……”
“四哥;你這是幹啥;你要逼死咱娘是咋地?”連秀兒衝著連守信吼道。
連蔓兒安靜地看著周氏和連秀兒。這世界上的人和事;有時候就是如此的奇妙。比如說周氏和連秀兒;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