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們還沒尋思那。”連守通道。雖然張氏也和他說了,到時候要儘量給連枝兒陪嫁的厚一些,但是具體要陪嫁什麼,陪嫁多少,兩個人並沒有商量到。這得要看到時候,他們的家境如何。“娘,你和爹分了我們房子和地。沒讓我們光身出去,一家子挨凍受餓,我這心裡……”
“奶,你就說分我們房子和地了,那房子和地很多嗎?是隻有我一家有的嗎?我爹和娘這些年,對家裡就啥貢獻都沒有。就該被光身趕出去?你咋不說說,當時是啥情況把我們分出去了那。”連蔓兒道,“你們怕我娘病死了,怕我們拖累了你們,你們才把我們分出去的!”
連守信厚道,不肯提起當時她們剛分出去時候的淒涼,但是連蔓兒卻不能不說。連蔓兒看著周氏和連秀兒,她心裡想,是不是如果她不說,她們就只肯記得分了她們些微薄的產業,根本就忘了其他的事。為什麼,她們都不肯輕易提起來,怕傷心難過的事情,始作俑者卻能這樣毫無愧疚地說出來。
連秀兒飛快地移開了視線,不敢和連蔓兒對視。周氏的身子也猛地一震。
“老四,你聽聽,你聽聽你閨女說的是啥……”周氏兩眼含著淚,顫抖的手指著連蔓兒,對連守信質問道。那表情和語氣,似乎她才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連蔓兒的話,也勾起了連守信深埋在心裡的傷痛。他抬手抱住了頭。
“……枝兒的嫁妝,我們還沒慮慮,到時候看情況再說。一家六口,家底子薄,想給辦到時候也得看辦不辦的了。”強壓制住湧上心頭的傷痛,連守信繼續回答周氏的問話。
周氏沒有再繼續糾纏連蔓兒的話,她又拿出帕子擦了擦鼻涕。說的好好的,差一點,就又被連蔓兒給岔到別處去了。而且是非常不利於她要談的話題的別處。
就是這樣,也大大削弱了她說話的力度。
連蔓兒這丫頭,太不好鬥了,她又差點上了這丫頭的當。
周氏用眼角狠狠地夾了連蔓兒一眼,好在連守信老實,沒有藉著連蔓兒的話題發揮。她這個兒子還是好的,只要她這次及時地將他拉回到自己這邊來。
“老四,你別給我來這些虛的。”周氏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們不給枝兒多預備嫁妝,人家就搶著上你家來求親?你這瞞不了我。還是剛才的話,我也不朝你多要。……你給枝兒多少嫁妝,你就給秀兒許下多少來。”
周氏說著話,緊盯著連守信的眼睛。
“娘這要求不過分吧?你就這一個老妹子,你現在日子過的好了,你還舍不出這點財來?”
連蔓兒偷偷地翻了個白眼,原來周氏叫來連守信是為了這個。
連守信有些懵了。他們分家的時候,手裡一文錢都沒有。這也就是一家子不分白天黑夜地幹,一家子才得了溫飽,活的像個人了。枝兒的嫁妝,現在完全是個空白,他們這才要著手開始攢,以後還有五郎和小七娶媳婦,還有蔓兒的婚事,哪一樁都是不小的開銷。
而連秀兒的嫁妝,周氏可是攢了好些個年頭的。
作為哥哥,等連秀兒成親的時候,他自然會給添妝,但周氏要求他給自己閨女多少嫁妝,就給連秀兒多少。這個要求,即使對他來說,也過分了。這分明是劫貧濟富!
“娘,我這一家子才吃飽幾天,你就當我是大財主了?”連守信痛苦的臉都皺了起來,“咱不跟別人家比,咱自家人比,秀兒這些年,啥沒有啊。可枝兒有啥?她娘那是一根簪子也沒剩下能留給她的,我也是一個大子都沒有分出去的……”
“你別跟我這哭窮,你那些地不是銀錢買的,那房子不是銀錢蓋的,你那鋪子天天嘩嘩的往裡進錢,就讓你給你妹子添點嫁妝,這還難為你了?”周氏惡狠狠地打斷了連守信的話,“我也不讓你現在就給,你給我一句話,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