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經死了,已經死了!……你不要欺瞞我,告訴我實話!”
他忽然瘋狂的撕扯著侯雪城的上衫,赫然看到他背上那道由肩膀延伸而下直到腰部的猙獰傷痕,那傷勢,一看就知道是多年前的舊傷,但仍翻轉突起的糾結著,可見當年下手之人的狠心與決絕。
“那男人看到那女子自刎時,在最愛之人與親子死亡的痛苦中幾乎發瘋,也沒人顧及那孩子生死了……”侯雪城像是嘲弄的揚起眉毛。
“這時傲神宮的某任宮主正好經過,發現那垂死的孩子有著上佳的練武骨骼,就將他帶回宮裡。不出幾年,那孩子就任傲神宮的宮主,也算是奇蹟了,你說是不是?”
朱九瞪視著侯雪城背脊上的舊傷,全身顫抖著。這被他欺凌侮辱至此的男子,被他賞給所有下屬玩弄的男子,將他雙腿弄斷,讓他雙目失明,他用最下流的手段折磨他……這被他自己侵犯的男子,竟然是他親生的兒子。
除了這孩子的母親,他不和任何女人做。只找男人來洩慾。這個孩子,是他唯一的子嗣。而自己卻對他……
他全身發冷,第一件事便是向後推開,想離開侯雪城體內。侯雪城卻不讓他退出,他縮緊了自己密|穴,緩緩的套弄朱九的慾望。“回答我,上了自己親生兒子,感覺如何?”
朱九感覺自己委麋的棒棒被他引逗的又脹大起來,他匆忙想向後退出,但是體內的獸性卻催促他向前衝刺。身下的男人扭動著身軀,他的慾望火熱幾乎噴發。
他往後退了半寸,又忍不住前進一寸,在那樣的律動中,他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雪城……我的兒子……”在那樣的激|情中,他瘋狂的對身下男子需求著,一次又一次的衝入他最深處。
侯雪城趴跪在床上,靜靜的承受他的瘋狂,那雙黯淡的眼眸仍如湖水般的沉靜。冷靜而冷漠。
忽然之間,他想到了朱靖。
那個人一向最重視禮教,謹守規條,他是從小在王族的教條中長大的,一言一行都有規矩方圓。從不行差踏錯,也要求別人如此。如果他知道自己和親爹做這種事,會怎麼想呢?覺得不恥嗎?還是悲傷?
一向,從來不去管別人的想法。一向,只遵從自己的意志。一向,只全心全意注意武功的進境。一向,只看著前方。
從什麼時候開始,朱靖的一言一笑,卻影響自己至深?想到他,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酸楚和牽掛。想為他做一切事情,但是似乎永遠都是反效果,總是讓他擔憂的看著自己。總是讓他跟在後面疲於奔命。
我到底是誰?我還是侯雪城嗎?失去了武功,我連自己也要失去了嗎?
從來不怕面對任何困境,任何傷害。為何朱靖一個責難的眼神就可以讓自己心痛?為何朱靖一個歡愉的笑容就可讓自己雀躍?這就是愛情嗎?
從來沒有後悔過所作的一切,也沒有後悔愛上朱靖。忠於自己,這就是原則。但是現在,我還是侯雪城嗎?失去了武功,我是否什麼都不再是了?對於這些人的侵犯,無法抵抗。無法行走,無法目視。我連一隻雞都斬殺不了。
我的確還是侯雪城,但是對於朱靖而言,我還是我嗎?
對於他,我的價值在於哪裡?現在的我,還能為他做什麼?如今的我,是否還值得為他所愛?對朱靖來說,這樣的侯雪城,還是他所愛的侯雪城嗎?
侯雪城深深吸一口氣,再長長吐出來。這樣的我,這樣全身汙穢,慘不忍睹的我,對他而言只是負累而已,回到他身邊又怎麼樣呢?讓他看著自己日漸委靡,慢慢衰弱,然後悽慘的死去嗎?
我是否,已經開始害怕寂寞?侯雪城閉上眼睛,忽然覺得有一種深切的悲哀。
身後侵入自己的男子速度逐漸加快,間歇的發出呻吟。侯雪城知道他即將噴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