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
他伸手到侯雪城下身,用手指捅了幾下,然後再次抬起他的腰用力挺入。“爽嗎?乖兒子。”才一進入,他就使勁幾個頂動,將身下男子的身軀撞擊的不斷震動。
華麗的床鋪不斷的發出嘎吱的呻吟,空氣中充滿淫靡的氣味,兩個男子交合著,其中一個瘋狂般的抽送,另外一個卻被動而毫無表情。但是卻毫無反抗。
朱九絲毫不受他冷漠的影響。姦淫侯雪城,的確有種充滿罪惡的快感。不管如何侮辱他,踐踏他到最低下的地位,他都一副高潔的不可侵犯的神態,既不卑屈,也不痛恨,只是輕蔑。這讓他更加想要征服此人。
那張俊秀的臉孔,讓他有種錯覺,好像回到了少年時代,那個最親愛也最讓他痛恨的臉孔……那時候,那個人也是以同樣輕蔑的表情在他身下。那個人……他不再去想像,只覺得慾望充斥全身,一次又一次最深的頂入。
侯雪城忽然開口了。“從前,大約二十年前吧,在邊陲地帶,有一個大戶人家,忽然遭到盜匪的侵襲。其中有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因為被奶媽藏到衣櫥裡,所以逃過了一劫。”他被一個深切的刺入所震動,停了一下。
朱九氣喘吁吁的笑道:“你在這時怎麼忽然講起故事來,想增加情趣嗎?好啊,你繼續說,我繼續爽。”他伸出舌頭來舔吮著侯雪城的頸子。然後用力咬下,輕舔著湧出來的血液。
侯雪城絲毫沒有痛楚的神情。他繼續說道:“等小男孩從衣櫥被抓出來,花廳所有家人都已被殺害。抓住他的男人像瘋狂了一般,大叫小男孩孃親的閨名。小男孩的孃親終於出現,和那男人發生了爭論。那人大聲吼叫:“你為何要背叛我?”
朱九的在侯雪城體內的衝刺慢了下來,他有些僵硬。“你想說什麼?”
侯雪城空洞的眼神穿透了他,穿透了屋宇,像是凝注著浩瀚的天際。“那小男孩的孃親可沒打算救自己兒子,催促著男人快下手殺了小男孩,那男人發出笑聲,說不殺這孩子,要將他帶回去,當自己的孌童,日夜的姦淫他。”
朱九忽然截口。“誰告訴你那件事情的?回答我!”他用力撞擊侯雪城,連續幾下直頂入他最深處。朱九的表情猙獰,“你提這件事是什麼意思?誰讓你去查的?”
侯雪城不動聲色。“你何必問我呢?將我翻轉過去,就知道一切了。”
朱九冷笑一聲,“你那麼想趴著讓我幹,就說一聲,當畜生當久了是嗎?喜歡讓人從後面上?好啊,乖兒子,老子就從後面上你!”他將侯雪城的身軀翻了過去,但仍捨不得離開他體內,保持著深入的姿勢,“屁股抬高!”
侯雪城這次出奇的乖順,挺高下身讓他順利挺動。
他繼續說道:“那母親聽了卻毫不在意,甚至大笑出聲。小男孩害怕了,一口咬住抓住他的男人的手,那人吃痛賞了他一巴掌,小男孩正好跌到他孃親身邊,想他孃親救他。但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背部像燒灼一樣的疼痛起來,轉過臉,正好看到他孃親提著劍,對自己瘋狂的笑著……”
朱九的挺動緩慢下來,“你從哪裡打聽來的,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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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雪城用手肘支撐著上身。毫不理會他的疑問。“那女人大笑著:‘朱九,六七年前我被你姦淫生下的孽種,今日就還給你,殺了他,是我身為孃親最後對他的情義……乖兒子,你別怨你孃親,要怪就怪你有這樣一個畜生的親爹!’”
侯雪城對著身後完全靜止住的男子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劇情很熟悉?”
朱九僵硬的垂下手,撫摸著侯雪城的臉龐,他的聲音粗嘎。“你……是誰?”
侯雪城沒有回答。“我再問你一次,上了你的親生兒子,感覺如何?”
朱九的手顫抖起來,“那個孩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