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在酒樓與小子爭吵的漢子道:“何以見得?”
發話那人道:“體沒見他們也是從下游上來的麼?”
那年逾花甲,上午在酒樓勸架的老頭道:“敢情是早晨你二人的爭吵讓他們給聽了去,套出什麼破綻來了。”
小個子道:“和他是不是跟蹤咱們的,上岸後將他們打發了就是。”
老頭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寧可殺錯,也決不能放他們生離。不然生出事來,咱們都得全部完蛋!”
他們說話的聲音雖低,卻讓肖丹平與慧明大師聽得清清楚楚。慧明大師低宜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看來今日之事難以善了。咱倆說不得又要大開殺戒了。”
肖丹平笑道:“跳樑小醜,能奪我何?大師放心,縱是殺得他們一人不剩,佛祖也不會怪罪咱們的。”
船靠了岸,慧明大師飄身下了船,肖丹平緊距其後,兩人頭也不回的徑直順著官遭向北疾行。翻地一道山樑,前邊是一片開闊的盆地,肖丹平回過頭去看了看,後面靜悄悄的不見一個行人。
肖丹平道:“看來這些狗賊倒還識相,未曾跟了上來。”
慧明大師笑笑道:“說不定他們正在前邊等著咱們呢?”
話音剛落,驀地傳來一聲陰惻惻的冷笑,接著從路邊樹叢和亂石後面鑽出那十幾名賊人,一宇排開攔住了他二人的去路。,
肖丹平道:“狗賊好快!”
慧明大師笑道:“是咱們慢了,他們抄小路,施展輕功,咱們不過是腳步放得大些罷了。”
賊人中那老頭嘿嘿一笑,踏上幾步道:“二位朋友不知是何方高人,為何跟蹤咱們兄弟?”
肖丹干朗聲道:“閣下是誰?憑什麼說我們跟蹤?”
老頭道:“老夫不問你們名姓出身,你們也不必知道老夫是誰。若要說憑什麼,就憑咱們的船向下遊駛去,你們也向下游去,咱們回來,你們也回來,這夠了吧?”
肖丹平仰天哈哈大笑道:“三峽是你們的麼?你們為什麼去下游,又為什麼返回來?”
老頭冷冰冰地答道:“這你管不著,咱們想上哪兒就上哪兒,來去是咱們的自由!”
肖丹平道:“對了!你們可以自由來去,咱們是管不著。那麼咱們難道就不能自由來去?難道你也管得著嗎?再說,為人不做虧心事,哪怕半夜鬼敲門,你若未心懷鬼胎,還怕我們跟天天涯海角?真是豈有此理!”
“好一張伶牙俐齒!老夫懶得與你理論!”
“那就請讓道吧,攔路劫遭可是犯法的!”
“犯什麼法?老夫就是法。老夫今天不管你們跟與沒跟,既然磋上就別想走了!”
肖丹平淡淡一笑,道:“大風大浪見得多了,還怕你們這幾條瘋狗?區區跳樑小醜也敢在此稱霸!”
“好!老夫倒要掂掂你有多大份量,竟敢如此張狂放肆!”說完拉開架式。
慧明大師朗聲道:“阿彌陀佛!貧僧乃少林寺主持慧明。敝同道乃天山派掌門肖大俠丹平。各位施主既然認定咱們跟蹤了你們,那好,貧僧便不得不問問你們挾持的那老人是誰?為何劫人長者藏於荒山野廟?這是為何?”
賊人中的小個子冷笑一聲躍上前來道:“果然不出咱們所料,二位堂堂掌門想不到也幹起鷹爪孫的勾當來了。既然你們已經知道,就開啟窗於說亮話,老子從小生長在川西壩子,在江湖上混了二十幾年,吃的就是這綁票劫道的勾當。稱這禿驢既然插手臂上這檔於閒事,說不得只好將你捉住,按咱們的規矩胡去耳朵,剜去眼睛,割下舌頭。剁下雙手。”
天!這樣的規矩還不如一刀將人殺了!
慧明大師不躁不怒,手捻拂珠,平靜地說道:“閣下說得倒也爽快,但說來說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