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夢療傷。
除此之外,更照顧她每日三餐,還不時在床畔跟她談天解悶。
根據若夢所說,她一家人當日正欲到遠方一個遠親處拜訪,可是在途中卻遇上一群懂武功的山賊,她的家人全遭殺害,而她卻僥倖逃脫,但亦身受重傷,不支暈倒,最後被卓無憂所救。
經卓無憂多日來的悉心照料,若夢已開始能下床走動,但她的內傷甚為嚴重,仍需休養多二十來天才能徹底痊癒。
這天她呆在床上呆得悶了,於是卓無憂便欲扶她到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卓無憂正想為她穿上鞋子,才發現她的鞋於已然破爛不堪,想必是在逃避山賊追殺時弄破的,於是卓無憂便答應明天替她到城中另購一對新的。
其實,他也打算明天回家走一趟,畢竟他已離家多天,也是時候回去了。
翌日午飯過後,卓無憂交帶了一下,便往西歧城而去,因為他要在晚上前趕回,免得若夢獨留在廣成仙派內而心有不安。
當他來到城門之際,看見一輛華麗馬車正出城而去。馬車行至卓無憂身旁之際,竟戛地停下,並走下了一名文質彬彬的青年,此人正是樂文。
卓無憂一見是樂文,心想必是與霍柔回去朝歌,於是趨前欲向其道別。
樂文一見卓無憂,不但沒有向其施禮,更對其怒目而視。
卓無憂心中有愧,忙向其施禮,道:“小弟不知樂兄今天便要離去,未能趕回相送,請樂兄恕罪。”
樂文二話不說,竟倏地揮拳轟向卓無憂。
卓無憂毫無防備之下,臉龐應聲中拳。
樂文此拳盛怒而出,饒是卓無憂身負上乘武功,也被轟得跌倒地上。
樂文也不好過,被卓無憂自然而發的護體氣勁震得連退數步,一個不穩,頹然坐倒地上。
此時,馬車內又走出了另一人,卻是霍柔。
只見霍柔容顏異常憔悴,雙眼紅腫了一大片,顯然這多日來已不知哭了多少場。
卓無憂一見霍柔這副模樣,頓時怒火全消,心下更是感到萬分歉咎。
霍柔顫著聲,聲音帶點沙啞地道:“表哥,算了吧!不要再鬧了!”
樂文仍是氣憤難平地道:“既然人家也不願意,勉強又有何用,就當是我們來錯,我們還是走吧!”
樂文無可奈何,起來步回馬車。
卓無憂卻們想解釋,卻又不知該說甚麼話,畢竟這次也是他有負於人,只有欲語還休地道:“霍姑娘,我……”
霍柔一言不發,在馬車上回首看了卓無憂一眼,眼中滿是怨恨之色,卻是帶著點點淚光,晶瑩欲滴。
霍柔只看了卓無憂一眼,便進回馬車之內,樂文也跟著返回馬車,並命人驅車而去。
卓無憂目送著馬車的離去,心緒起伏不定,久久不能自己。
然而,隨著霍柔離去,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他長嘆了一聲,默默轉身,步進繁盛的西歧城。
穿過一條又一條熟悉的大街小巷,卓無憂終於回到他的家——卓府。
卓府的大門緊緊的關閉著,卓無憂昂首挺胸,拉開大門,邁步踏進府內。
前園正有一名年老園丁在打掃,一見卓無憂回來,竟不禁展露笑容,喜道:“三少爺終於回來了!待我去向老爺稟告吧!”
卓無憂揚了揚手,道:“福伯,不用了,我自己去見爹便可以了!”說罷便徑自往大廳走去。
卓無憂甫進大廳,只見卓山、卓夫人、卓無涯及卓伶都在廳中,阜山及卓夫人俱滿臉愁容,看來是為了卓無憂悔婚一事而煩憂。
卓夫人一見是無憂回來,當場大喜,而卓山則悶哼了一聲,把視線移開一邊,不加理會。
卓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