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孫紹祖還曾因此惱怒嫉恨,但現在倒巴不得這事兒是真的。
屆時自己說不定還能憑藉二姑娘,再與他結為同道……
…………
焦順可不知道,又有人想與自己做同道中人。
甩掉了那孫紹祖之後,他回家打了個轉,順勢遣散了一眾護衛,又跟邢岫煙交代了幾句,然後便輕車簡從出了後門,一路兜兜轉轉趕奔尤家。
因成婚在即的緣故,他那些紅顏知己姘頭】們,或多或少都有些情緒波動,所以焦某人這幾天才不得不四處趕場,免得後院起火。
不過他也沒能睡個囫圇覺。
約莫五更三點】的時候,就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更衣洗漱,簡單在尤家用了早飯,便驅車直奔東華門。
遞牌子進宮之後,焦順原以為會自己被帶到大臣們值班的地方,等候皇帝傳召,不想引路的小太監直接把他帶到了文華殿的御書房。
不用說,肯定是皇帝想先跟自己碰個頭,商量一下早朝時舌戰群儒的對策。
不過他被帶到御書房的時候,裡面還是空無一人,約莫又等了一刻鐘,才見哈欠連連的隆源帝領著戴權從外面走進來。
“微臣參見……”
焦順掃著朝服的袖子剛要行李,隆源帝就搶著擺手道:“行了,愛卿免禮平身吧。”
說著,一邊往御桉後面繞,一邊開門見山的道:“朕今兒讓你來參與早朝,為的就是修築京西鐵路的事兒——那些腐儒當真是食古不化,如今連街頭巷尾的平民百姓,都知道當今世界是工業強國的時代,偏他們還一口一個祖宗成法。”
他重重往御座上一坐,鄙夷道:“哼太祖爺在世時,是何等重視工業?也真虧他們有臉拿祖宗成法說事兒!”
焦順也覺得這些人多少有些滑稽,擱別的朝代你拿祖宗成法說事兒還行,可夏太祖身為穿越者,本就是最大最堅定的工業黨,再扯什麼祖宗成法,那不等於是給隆源帝背書嗎?
正腹誹著,又聽皇帝道:“總之,今兒務必要把這事兒定下來——反正這裡面的事情你最清楚不過了,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朕也用不著叮囑你了吧?”
焦順忙躬身道:“微臣必竭盡所能,不負陛下重託!”
“嗯。”
皇帝宣洩了一陣情緒,隱隱就覺得腦殼作痛,忍不住抬手去揉太陽穴,一時也便少了言語。
這半年來他時不時就會頭疼,吃了不少藥也沒見效,好在再沒有像當初夜奔時那樣吐血,疼起來也是忍一會兒就過去了,還不至於因此誤事。
焦順躬身靜候了好一會兒,才聽隆源帝又開口道:“對了,再過半個月你是不是就要成親了?你可有什麼想要的賞賜沒有,有的話儘管直說就是。”
焦順沒想到他突然就轉到了自己的婚事上,當下忙擺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陛下日理萬機,竟還能惦記臣的私事,微臣感激五內,如何還敢奢望……”
“別弄這些虛的!”
隆源帝眉頭一皺,又想去揉太陽穴,最後生生忍了下來,順勢擺手道:“你我君臣相得,有什麼想要的只管說就是了,若不肯說,等朕賞下了,可別怪不對你的心意。”
見皇帝誠心要賞賜自己。
焦順略一猶豫,忽然想起昨兒答應周無憂的事兒,當下訕訕道:“既然陛下執意要賞,那微臣還真有一個不情之請。”
隆源帝下巴一揚:“講。”
焦順裝作不好意思的道:“就是……那午門外的燈塔拆了之後,能不能勻一臺發電機和幾盞探照燈,讓臣在成親當日狐假虎威一番?”
“哈哈哈哈……”
隆源帝聽了這話,不由哈哈大笑,拍桉道:“還得是愛卿,朕怎麼沒早想到這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