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也能感覺到你對她是真心的。我沒資格去插手你們的事,只要你能讓她開心,我就滿足了。”
聞墨弦斂神正道:“您放心,我會好生照顧她,至死不改。無論日後發生何事,也請外公記住今日之言,莫要食言。”
文浩欽也肅然道:“自然如此。”說罷又朗聲笑了起來:“雖說聽不到她喚我外公,你叫也是一樣。”
看著那笑出淚水,喃喃喚著女兒的老人逐步遠去,聞墨弦微微嘆了口氣。
“你呀,這般坑人家長輩,合適麼?”說話的是正蘇若君,她給那中毒三人把完脈,進來恰好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見人走了,才出聲感慨道。
聞墨弦勾了勾唇:“我並未說我是男子,況且他之前也不以為惜兒是男孩麼?再說,我並非刻意隱瞞,不過是形式所迫,不得不隱匿。”
“狡辯,不過他已然錯了一次,這次怕是不會再錯下去了。不過,當真要瞞著流惜嗎?那人畢竟是她親身父親,她最後從別人那裡知曉了,會不會同你?”
聞墨弦眼神暗了暗,神色有些迷惘:“她若想知曉,我瞞不了多久的。只希望她若不想知曉,我能瞞她一輩子。我不怕她會動搖,按她那死心眼的性子,我很篤定,我和那人,她連選擇都不會做,可是,我怕她傷了自己。”
蘇若君嘆了口氣:“所謂情深不壽,有時我到希望你二人都能自私些。”
正說話間,廖月快步走了進來:“公子,青州城到處都是三大門派的弟子,找了這麼久,他們已經往城外來了,我們怕是要趕緊離開,不然雖能應付,但會暴露的。”
聞墨弦眉頭一皺,隨後開口道:“城內探子可還各司其職?”
“是,我特意吩咐過,此中正是混亂時,想必能查到許多隱匿的事情。”
“不錯,我們先撤,該留下的人仍舊不動。他們要是追過來,也不能讓他們空手而歸,記得備份大禮。既然這青州的水已經渾了,那便再攪一攪。一但惜兒標註的幾處有動靜,立刻將事情弄大。”聞墨弦嘴角微挑,笑意依舊柔和,卻不及眼底。
“屬下遵命,主子,不知您準備去哪?蘇州還是?”
聞墨弦頓了頓:“十年了,該回家了。”輕聲低喃的一句,帶著數不盡的情緒,聽得廖月和蘇若君都有些傷感,可也有些激動,既然決定回到那裡,想必,很快就可以結束這煎熬十年的仇恨了。
吩咐墨影幾人收拾好東西,聞墨弦去同那些人說明了情況:“青州城追兵快到了,難為各位先忍耐一下,帶傷趕路。這邊出事,想必名劍山莊也會很快得到訊息,到時需要防範的也就更多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會分開走,我派人護送各位去一個地方。如今大家處境危險,希望你們能相信在下,安心跟隨,待各位家中事情解決,便可以安然歸家。”
眾人俱都抱拳行禮:“蘇公子高義,我等必然信服。”
很快各人都備好了衣服馬匹,六七人一組,喬裝成農夫商戶,俱都整裝待發。
顧流惜藥性未退,聞墨弦讓紫曦備了馬車,替她換好衣服,抱著人出了院子。
等著辭行的眾人見聞墨弦抱著個姑娘出來,又不見顧流惜,心裡頓時笑嘆一聲:那少年原來是個姑娘,難怪兩人如此親暱。
文浩欽見顧流惜昏睡著,忙緊張低問:“怎得這般嚴重?”
“她手上傷口比較嚴重,方才處理傷口時給她服了麻沸散,藥性未除,您別太擔心。”
文浩欽聽了才安心點了點頭。
將顧流惜抱上馬車,聞墨弦對外面眾人抱拳道:“各位英豪一路保重,我們豫州再會。”
眾人齊聲道:“蘇公子一路珍重!”
蘇若君自然是跟著聞墨弦,坐在後面的那車上照顧肖蘊。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