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為什麼,就像現在你看到的!”我把他拉上榻,身子輕按住他有腰身,溜入他懷中補道:“我不想你成親!不想你成為別人的男人!不想奪了我清白,掠我每一次,在我心口上現在又釘下一枚鋼釘的男人成親,你懂嗎?”
他沒有回答我,僅是雙臂,將我攬住……
夜很深,燭臺的火熄了……
榻上傳來粗重的喘息,那晚,他陪了我。可我們,卻沒有發生任何關係。原本無他,我的身子弱,無法承受他,只有窩入他懷中像小貓似的睡去……那時我以為,他懂了我,誰知翌日清早,雞鳴破曉,太陽曬過窗紙時,我一摸身旁,他去不見了蹤影……
終究,一日的奴才,是我們的交集……
我還是,沒留住他。在我熟睡時,他已經匆匆趕回去,和那個尊貴無比的公主,完成他的終身大事……
5日後:
我的身子大概恢復的差不多,被狼王火和花骨朵的藥調理傷口咱換上新皮,而且並未落下疤……
視窗的風很大,我靜在梳妝檯邊,對鏡梳妝容……
三千烏黑的髮絲全綁成一條粗黑的辮子,然後用銀白的鳳釵一別,利索地將精緻的小臉露出來,耳上戴上黑柳釘,臉上的妝比往日化的濃,是流行的煙燻妝,濃妝一抹,牛唇璀璨,豔若桃李,風騷不抵嫵媚,一笑顧傾城……
化好妝後,施上指粉,再看銅鏡中,我彷彿是個妖冶的魔女一般性感奪目。宛如閃光燈下的巨星,鮮少有的幹練和帥氣……
今兒傷剛好,不穿薄紗,不穿綢緞,我是挽了條黑色流蘇裙,鑲嵌的銀片在裙襬下修飾。腰間束好短鞭,腳下蹬好黑靴,越見越冷酷性感……
“砰”………
“進來!”
“青兒,相爺讓我捎句話給你!”丹蘇將沏好的茶端到我身邊,見我化的妝,不禁愣了一下。想我平日好象不是這般形象,這女魔頭從何而來?“你、你化這妝,這身行頭,要去做採花大盜?”
“好不好看?”
丹蘇點了點頭,這就是勾魂攝魄的撒旦女呀!走近梳妝檯邊,雙手搭在我肩邊,他皺起眉梢淡泊的眸凝視半響,“明日是慕容蕭何大婚,青兒你今日起程還來得及。離這不遠,就在……”
“丹蘇,我總覺得我的眉車的不如你好看。幫我畫畫好不好?”
“慕容蕭何……”
“這邊幫我畫一下。”
丹蘇邊幫我畫眉,邊皺眉納悶,“青兒你真不打算給自己一次機會?”直到他將眉畫完,我才起身,撥了撥他細嫩光滑美麗的臉頰,笑道:“我怎麼可能讓那個毒舌男,破了我的處,再去破第二個女人的處?不能再叫他製造二手貨,所以,丹蘇,你好笨哦,你看我床頭那是什麼?”丹蘇向床頭一暼,那正是準備好的鳳冠霞帔。豁然明白,原來我這淡定自若,原本是早拿定了主意……
“在府中呆了太久,我要多走動走動。趁和玄冰夜大斗前,我要先去劫婚!再去赫蓮,把紅蓮拐回來!”美男全在側,我才好專心對付玄冰夜。不然,我這夜夜多出的皺紋,不是白長了?撲入丹蘇懷中,在他耳邊悄悄叮囑我的計劃……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這將軍和公主的婚,我是劫定了!
有一招,叫什麼來著……哦,丹蘇這聰慧的腦子,一點便通……帶好鳳冠霞帔,我和丹蘇快馬加鞭地衝出城去。卻怎樣,相爺,落無雙,狼王,花骨朵,早趕我前頭離開將軍府了?如今這府中,只剩下玄冰夜,來時發現我人去府空……
“皇上駕到………”
玄冰夜入府,徑自走向那間廂房,想起那次被花瓶砸的傷。撫撫額頭,仍是不快,想讓他妥協,卻遲遲不見動靜。他的好愛卿,一向都這般被動嗎?想到此,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