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吃到“肉”來。
夫妻兩個在這邊鬧著無傷大雅小別扭的同時,宮中的皇上已經由施太醫之口,得知此事了,“……你說忠靖王因擅行房中之事,以致傷勢不但沒減輕,反而加重了?”
皇上實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傅城恆既能被公推為他大秦的第一猛將,自然意志力過人,就譬如這次,若是換了旁人,誰還能活著回來?偏他就活著回來了,可見他有多麼能忍,意志力又有多麼驚人,如何到頭來卻反抵禦不了區區女色了?
施太醫見自己明明已經回答過一遍皇上的問題了,他卻緊按著又問了第二遍,心中做何想暫且不論,面上卻是越發恭敬了:“回皇上,王爺的確因擅行房事,導致舊傷加重,隱隱已有化膿之兆,因而還被華醫正毫不留情的說了一頓,讓王爺最近一個月內,都不得再沾女色!”
皇上聞言,猶有些不相信這會是傅城恆做得出來的事,不過轉念一想,傅城恆那個小妻子生得那般美貌嬌嫩,連他的後宮裡都找不出那樣的絕色來,傅城恆歷來便當眼珠子一般,且他又是曠了那麼久的,也難怪會保持不住!
這般一想,皇上緊皺著的眉頭一下子鬆開了,說出口的話卻明顯帶了幾分怒氣:“真是胡鬧,就算小別勝新婚,也得顧及自己的身體罷?好歹也是朕的左膀右臂,大秦的肱骨之臣,真是沒出息的!施玉金,朕命你輔肋華醫正,全力調養忠靖王的身體,不容有失!”
“臣遵旨!”施太醫忙跪下領了旨,然後稍稍小步退出了御書房。
餘下皇上一個人坐著,一邊吃茶,一邊暗忖起來,傅城恆那傢伙打仗雖是一把好手,卻未免太過兒女情長,且如今又騎不得馬拉不得弓了,倒也不足為懼了,不過,還是得再看看才行!
是夜,因知道孔琉玥心中還有氣,傅城恆倒也識趣,只安安分分的抱著她,很快便睡著了。
孔琉玥聽他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知道他是睡著了,方輕舒了一口氣。她其實並沒有多少生傅城恆的氣,她更多生的是自己的氣,都怪她抵扯不住誘惑,都怪她掉以輕心,麻痺大意,所以才會害得他傷口發熱發炎的,萬幸情況還不是太嚴重,不然她可就真要後悔死了!
自責完畢,孔琉玥又發起憨來,她下午話雖說得堅決,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萬一哪天傅城恆又像昨夜那樣又是請求又是誘惑的,她十有八九依然會抵抗不了,到時候可怎麼辦呢?要不,分床而睡?
這個念頭才剛閃過,已被孔琉玥拍飛了,別說傅城恆不會同意,她自己也捨不得,她好不容易才盼到他回來了,只恨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抱著他,又怎麼捨得跟他分床而睡?可要是不分罷,她又怕他也怕自己再次忍不住“獸性大發”,嘖,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啊!
孔琉玥就這樣無自煩惱著,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等她睡著後,方才一直“熟睡”的傅城恆卻忽然睜開了眼晴。他把孔疏玥往懷裡緊了緊,才輕柔的撫模著她的頭髮,在心裡暗暗對她道,玥兒,你不必煩惱,只要以後能夜夜都像此刻這樣抱著你,就算不做那件事,我也是高興的,當然,能做那件事,就更完美了!
他隨即又想到,皇上這會子想必已自施太醫之口,得知他抵禦不了女色誘惑,大動干戈以致傷口加重之事了罷?希望皇上看在他這般沒出息的份兒上,猜忌之心能稍稍減輕幾分,那樣他姐夫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
第二日,尹慎言忽然到訪。
她嫁入邵家已將近五個月,已有三個月的身孕了,穿一襲銀紅色的妝花褙子,下配月白色的湖紗襦裙,身形還不大顯,配著頭上碧瑩瑩的翡翠簪子和滴翠珠花,整個人顯得格外嬌豔。
彼此見過禮後,孔琉玥和尹慎言一左一右坐在了臨窗的軟榻上。
尹慎言因起說傅城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