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從這座城牆上掉下去,不用一分鐘就會被這海洋般的鼠潮吞噬。甚至可能連骨頭渣都不會留如果它們的牙齒足夠堅韌的話。
但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卻發現這一次,鼠潮的行動似乎又並非完全是昨天的回放,而是有了一些不同。
它們,在後退!
這不是錯覺,雖然速度極其緩慢,但確實是在向黑霧的方向移動,就好象有一個對它們下達了驅散的命令。
“真的是伯格大人!他回來解救我們了!”
我轉過頭去,看到說話的是十幾米外,一個頭盔上戴著黃色羽毛的年輕護衛,他激動的揮著拳頭,臉上滿是興奮。
“是啊,終於不用獻祭祭品了。”旁邊的中年護衛一屁股在石板上坐了下來,如釋重負的喃喃說著:“雖然每次燒死都會在第二天重新活過來,但那種痛苦我實在是不想嘗試了。”
年輕護衛看著他:“上個月被燒死的是你的兒子吧,按照順序,明天晚上就該是我哥哥上火刑架了……”
後面的就聽不到了。但那兩個護衛的話卻讓我陡然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