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雖然有點中藥味,卻不難吃!甜甜的,吳葦嚼了嚼嚥下,頗有些意猶未盡。在自己的印象裡,中藥哪怕是摻了蜂蜜的藥丸都一樣難吃的,這個神醫雖然是個結巴,卻還真是有一些手段的。
金潛拿著玄木令本就打算離去。想看看是本派哪一位長老把玄木令給了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子,就著燭光一看,卻完全怔住,呆在原地半晌,才慢慢地抬起頭來深深地看了吳葦一眼,不動聲色地收了玄木令入懷。這回……金潛笑了笑,自己看來還要跟這個剋星呆一段時間呢。
林寬挺納悶地看了金潛一眼,道:“玄木令也收了,金神醫還呆在這裡做……”話還沒說完,林寬餘光突然看到窗外銀光一閃,武人的本能,矮身不忘懷中的吳葦,趴在了地上順勢就打了個滾,然後就聽到轟地一聲,四面窗子齊齊碎成了木片扎得滿地都是木刺,木刺中慢慢升起了淡淡青煙,原來窗戶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空洞,外面的月光不受阻礙地瀉了進來。一屋子煙霧繚繞,猛一看,頗有幾分仙氣。
看到月光下隱藏在煙霧中的銀錢,林寬的臉色瞬間煞白,雖然呼吸在看到銀光的一瞬已摒,但此時卻多了更多的擔心,尤其是對於被自己捂住口鼻的吳葦。向有些狼狽地的金潛使了個眼色,右手抱著吳葦,左手輕輕一拍,地面輕輕震動,幾不可聞地一音效卡嗒聲。林寬心下稍寬,抿緊了唇。抱著吳葦小心地繞過木刺,掀開桌布,鑽進了桌下。金潛看到了林寬的臉色,也隨著林寬的眼光看了眼那些細得難得查覺的銀線,也不由臉色一正,緊跟著林寬也鑽進了桌下。
剛鑽進地道,關上入口的蓋子,就聽到一聲更大的轟隆聲,連地道都能感受到的地震動,還有紛紛落下的泥土,地道中的三人知道,屋子塌了。
三人一聲不吭地貓著腰往前走,拐了幾個彎,走過幾個叉口,走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吳葦終於忍不住,問道:“爹,是苗山五毒教的人又來了嗎?有金神醫在,我們為什麼要逃?!”
林寬此時已感覺心跳得快蹦出口了,頭一陣一陣的暈,幸好地道內黑暗,不然還真不知如何向他二人掩飾自己的滿臉潮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拽著吳葦不停步地往前走,一邊答道:“葦葦寶貝,這次,就算整個醫谷的人都在這裡,恐怕我們也得逃了。”說著,狠狠地瞪了金潛一眼,可惜金潛根本看不到,只聽林寬的聲音越來越急,道:“金潛,你到底偷了五毒教什麼東西?!竟然讓他們出動了長老雲仙子之外,還出動銀線純真?!”
“銀線純真?!!”金潛的聲音不大,卻驚訝之情溢於言表,腳步都頓了頓,見林寬他們不停步,才又快速跟上去,委屈地道:“冤、冤枉哪~~我、我就是前些日子上、上了苗山,順便逛、逛了下他們的總壇,隨、隨便看了看,沒、沒拿什麼重要東西呀,就、就被他們追、追殺了整個鄭國,要不是我是大、大夫,早、早不知死了幾百回了,真是莫、莫名其妙啊~~”
“不可能!”林寬直接打斷金潛的喊屈聲,腳步越發地快了,轉眼就到了地道盡頭,一抬手,一塊大石被推開,滿眼星光在眼前。林寬拽過吳葦的手,一甩,把吳葦甩了出去,才慢慢爬了出去,剛坐在外面的草地上,林寬就軟倒在地,口中的聲音越發地輕了,道:“算了,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葦葦,葦葦~~”
“我在,我在。”吳葦被甩了個大跟斗,聽見林寬這樣虛弱,大急,忙過來把林寬扶了起來,慌道:“爹,你這是怎麼啦?!”聽到已從地道中出來正在整理的金某人發出的悉索聲,連忙拽住他的衣角,道:“神醫,快來,看看我爹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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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本人工作太煩瑣了,老人家太多,事情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