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多我不敢讓您…一召見不過我要請您召見一下那位九旗主。”
“玉奇,我沒有不相信你。”
“您誤會困職的意思了,在這個時候略施小惠,讓他有被器重之感,往後他會死心塌地為咱們賣命的,只抓住他這一個,他自然就會替咱們抓住別個。”
富衡兩眼下閃異采,大笑道;“啊!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玉奇,你真是個大才,好,你把他叫進來吧。”
郎玉奇立即喝道:“來人。”
一個精壯漢子應聲走了進來,那是統帶富衡的貼身護衛。
郎玉奇道:“二道門兒有我一個朋友,統帶要召見他,去把他帶來。”
那精壯漢子轉望富衡。
富衡沉臉擺手:“郎班領的話,就是我的活還不快去!”
那精壯漢子這才恭應一聲,施禮而去。
郎玉奇笑笑道:“看來在他們心目中,誰也取代不了統帶。”
富衡一笑道:“我的護衛當然聽我的,誰想取代我。”
郎玉奇微微笑了笑,沒說話。
沒一會工夫,急促步履聲由遠而近,來到門口,聽見那精壯漢子恭聲道:“啟稟統帶,人已帶到。”
郎玉奇搶著道:“統帶有請。”
門外一聲答應,隨見那位九爺哈腰低頭走了進來。
郎玉奇道:“九旗主,這位就是我們統帶富大人。”
那位九爺連頭都沒敢抬,便道:“罪民符北成叩見統帶。”
他居然雙膝落地,跪了下去。
富衡唇邊閃過一絲笑意,上前一步,伸手去扶:“符壯士何罪之有,快快請起。”
符北成隨扶站起,仍低著頭:“謝統帶不罪之恩。”
富衡道:“符壯士明大義,棄暗投誠,不但無罪,而且有功,從現在起,你那第九旗就是查緝營的一個班,符壯士作就是當然的班領,暫時委屈,有功再行攜兒。”
符北成猛抬頭,滿臉感激之色道:“統帶恩典,符北成敢不粉身碎骨以報。”
“說什麼粉身碎骨,我還捨不得呢!從現在起,你應該改口自稱卑職了。”
“是,用職遵命。”
“玉奇,交代他們跟符班領聯絡,編造名冊,即日計算糧餉。”
“是。”
富密跟郎玉奇合演的這幕戲,把個符北成感激得差點涕泣橫流,顫聲一句:“統帶……”他又要往下跪。
富衡含笑扶住了他道:“時候不早了,你們回去吧!”
邱玉奇、符北成恭聲答應,各施一禮,雙雙退了出去。
望著邱玉奇府北成兩個人出了簽押房的門,富衡想大笑,可是他忍住了,只在臉上浮起了一絲令人難以意會的異樣笑容。
口 口 日
李燕月剛進客棧的櫃房,掌櫃的馬上就從櫃檯裡迎了出來:“李爺,有人找您,等了您半天了。’李燕月道:“呢!難找我?”
掌櫃的像是生怕人聽了去,低聲道;“還是神力鷹主府的爺兒們。”
李燕月為之一怔:“人呢?”
“在您房裡坐著呢!”
李燕月沒多說,也沒多問,謝了一聲就往後去了。
神力鷹王府的爺們兒,必是鐵王的四個猛護衛,可是都這時候了,他也剛從神力鷹王府回來,這時候來客找找他幹什麼?
邊想著,人已進了後院,只他住的那間上房裡亮著燈,許是聽見了步履聲,有人從裡頭探頭出來往外看,可不正是鐵王四個猛護衛裡的一個,只聽他道;“李爺回來了!”
一句話剛說完,又一個出現在他身後,兩個人急步出屋迎了過來:“李爺,您上哪兒去了,我們都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