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之事,事先並沒有徵得馬鴻元的同意,好在只是夫妻之實,不是夫妻之名,將來等他同意之後,再補行嘉禮也不遲。”
“呢!”
郎玉奇笑笑道:“卑職得到她這件事,是那位第九旗的旗主幫的大忙,您說,那位九旗主能不聽卑職的麼?”
富衡深深地看了邱玉奇一眼,大笑:“玉奇,你不但是人財兩得,而且還名利雙收呀!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稟報提督,少不了你的獎賞的。”
“多謝統帶提拔,多謝統帶恩上加恩,請統帶示下,這些人怎麼安排?”
“以你看呢,怎麼安排合適?”
“卑職願意先聽聽統帶的指示。”
“乾脆等我明天稟報提督,把他們都安置在營裡好了。”
“方便麼?統帶。”
“沒什麼不方便,我是提督跟前的大紅人,我說什麼提督還聽得進去。”
“不,統帶在職以為還是別讓他們住進營裡的好。”
“為什麼?”
“稟統帶,京裡前明遺孽的秘密組織很多,咱們不妨利用他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挑起他們之間的紛爭,然後咱們再坐收漁人之利,不是更好麼?”
富衡一巴掌拍上桌子,激賞地道:“郎玉奇,你何止是個人才,這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是,不過,統帶,卑職希望能先殺李燕月。”
富衡道:“我正要告訴你,我找你來也就是為這件事,姓李的讓鐵王保走了。”
郎玉奇一怔:“您怎麼說?”
“鐵王把他保走了。”
“神力鷹王?”
“不是他還有誰,朝廷還有幾個鐵王?’
“您怎麼會讓這個主兒把姓李的保走了?”
“不讓他保,你說得輕鬆,這個主兒是提督惹得起,還是我惹得起,連中堂都不願輕易招惹他,要不然會留他到如今!”
“統帶,姓李的是個叛逆啊!”
“他真是個叛逆?”
“用職的話您還不相信嗎?”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話,這種事要有證據,沒有證據,我只有讓鐵王帶走。”
“這……”
富衡忽一凝目,道:“對了,鐵王親口答應的,只要能證明姓李的確是個叛逆,他願意親手把姓李的交還給查緝營,你能不能指證他?”
“當然能,只要把卑職過去臥底洪門天地會的事抖露出來,卑職的指證,應該是最有力。”
“那……”
“但是卑職不能出面指證他。”
“為什麼不能?”
“統帶要是卑職出面指證,非得把卑職過去臥底洪門天地會的事抖露出來不可,否則就難以取信於人,可是那麼一來,卑職臥底的使命就到此為止了,而目卑職費盡心思拉過來的那個第九旗也同時失掉了價值,您是要一個叛逆,還是要無數的叛逆,此中的利害,您自己做一個選擇。”
一番話聽得富衡皺了眉,一拍桌子道:“明知道他是個叛逆,卻只有眼睜睜的……”
“統帶,卑職個人恨他猶勝於他是個叛逆,可是,統帶,咱們明知道是叛逆而不敢輕舉妄動的,不只姓李的這一個如今有這麼一個可以挑起他們之間紛爭,而使咱們坐收漁人之利,用他們的鮮血,染紅統帶頂戴的機會,統帶實在不應該放棄,實在不應該因小而失大!”
富衡臉上掠過異樣神色,憤然點頭:“呃,對有道理,那我聽你的,任他去……”
“等咱們一網打盡了別的叛逆,再回頭來收拾他,也未遲啊!”
富衡連連點頭:“好,就這麼辦,就這麼辦。”
郎玉奇道:“統帶,洪門天地會外十旗這個第九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