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能力強,又是你母親的侄女,親上加親,為什麼不娶?!”他固執。
“你大概又忘記,我的母親早在十幾年前被你逼死,到死都進不了喬家大門。”喬豐冷冷說。
“你只記得這件事,卻記不得我對你的苦心栽培?”老人氣極。
“若不是你親手挑選的媳婦,沒能力為喬家生下子息,我不認為你有理由為我妥協將就。”他戳破事實。
“你執意為那個上不了檯面的賤女人出頭?你打定主意,不管我找到多好的妻子人選,你都要為反對而反對?”
“沒錯,就算你替我找到下凡天仙。”
“你寧願和那個沒氣質的女神棍綁一輩子,也不願意回頭?”
“你調查朱洙?”音調下沉,眼睛半玻В�諂�諧魷治O鍘�
“不行嗎?”
拳頭緊握,怨恨積在心間,不死心的老頭子,看來他得下猛藥。
“別妄想把對付我母親那套用在我妻子身上,你敢的話,信不信,我有足夠能力把璨幗弄倒?
再者,停止你對我的所有計畫。弄清楚,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放下你的高姿態,迎我母親進入喬家靈堂,我們之間或許還有機會談。
最後一點,停止調查朱洙、不準插手我們的婚姻,否則,這將是我們最後一次聯絡。“
掛掉電話,他把手機撂在律師面前,律師伸手接,他手鬆開,手機從喬豐手裡往下滑,律師驚叫一聲,半蹲,在手機落地前接住。
“我警告你,永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還有,不準再調查朱洙,如果你硬是不聽的話,後果自行負責。”
砰地,當著對方的面,他很不禮貌地把門甩上。
拿起電話,他打出另一通電話,驟下決定。
“阿楠,替我賣掉璨幗股票五百張,買進朔企一千張。”
“璨幗正在大漲,明天還有漲價空問。”電話那頭的阿楠說。
“不,明天它會跌。”
就算它不跌,他也會想盡辦法讓它跌,等它跌進谷底時,再大肆收購,他要在爺爺發現之前,成為家族企業的大股東,並手握經營權。
“是嗎?朔企呢,我實在搞不懂你的決定。”
“聽我的,我保證,明天我們至少增加五百萬收益。”他說得篤定。
“好吧,全聽你。你今天還要去拉小提琴?”
當然,拉小提琴一向能幫助他定心思考,他需要花更多精神累積資產,需要所有人看清,他根本不需要藉助女人,才能擴大家業。
如果這是一場兩個男人的戰爭,喬豐確定,他贏,老頭子輸。
“我會去,不過你今天不準去。”
不準去?有問題哦,阿楠皮皮笑開。
“你不想看看我們的最新收益表?”
和喬豐合作很愉快,他有決策力,眼光又準,從一開始的玩票性質到現在,短短五年時間,他已幫兩人擠進億萬富翁行列。
雖然喬豐性子懶散,常常是一個口令傳達,要他做盡所有苦差事,不過……看在賺錢份上,和他合作是他人生中最正確的選擇。
“不用,明天我再約你,你直接把報表送到我家裡。”
“家裡?不會吧,你回家,準備向你的希特勒爺爺妥協?”
大新聞,喬豐妥協?那麼明天要記得早起,買份報紙,上面鐵定有喬豐和汪水涵的喜訊。
“沒有。”悶悶地,想到爺爺調查朱洙,他心生不爽。
“可你剛剛說的是‘送到我家裡',而不是’送到飯店'對吧!”他再確定一次。
“沒錯。”
環顧自己的“家”,沒錯,才搬進來沒多久,他便適應起它,承認這個破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