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定所,工作也不順利。”
他當然不順利,老頭子運用人脈,封殺他所有工作機會,他勒令各大企業不準和他交集,可是……有什麼關係,老頭子不曉得早在五年前,他就發展起自己的事業,至今,他早不把老頭的公司看在眼底。
他以為他在街頭表演小提琴,是窮途末路?很好,他就是要他往這方面想。
“然後呢?”
手橫胸,他頎長的身子佔滿門框,他無意退讓,對方沒辦法窺探屋內景況。
“如果喬經理願意妥協……汪小姐不介意這個意外插曲。”
汪水涵是朔華企業董事長的千金,也是喬豐繼母的侄女,多年來和璨幗合作愉快,兩家人都想借著親上加親,提升企業競爭力。
“請你傳話,汪水涵才是‘意外',我一點都不喜歡她這個’插曲'。”轉身,他順手想關上門。
“喬經理,請三思,璨幗情況真的很不好,難道您要眼睜睜看它垮臺?”
律師的話引起喬豐的注意力,緩緩回頭,不錯,老頭子總算發覺璨幗情況不樂觀,看來他尚不至於昏庸愚昧到無可救藥的田地。
“他搞不定了?那麼喬老經理和他的夫人呢?也束手無策?”邪惡笑容揚起,笑容裡滿是得意。
他口中的喬老經理和夫人,指的是他的父親和繼母。
他一直在等這個,等老頭子承認自己能力不足,承認自己不是獨霸一方的巨人,到時,他會接手,讓他看清楚誰才是引領時代的主人。
“有不知名企業收購璨幗百分之三十五的股票,總裁擔憂,若這是有心人士的操盤,璨幗企業將出現莫大危機。”
果然,薑是老的辣,他的大動作還是引起老頭子注意。
他不說話,律師試著把任務一次交代清楚。
“總裁希望你們不要因溝通不良,給外人可乘之機。”他細挑每個出口字句,在他們祖孫之中當協調員,需要莫大耐心與勇氣。
“什麼外人?誰是外人?收購璨幗股票的投資人,還是我的妻子?”眉挑,他嚇得對方頭皮發麻。
真不巧,不管是前者或後者,對他而言,都是“自己人”。
“目前我們手中尚未掌握那名投資人的資料,但是朱小姐……”
“如何?”
扶扶眼鏡,他鎮定態度。“根據資料上說,朱小姐是您在街頭表演音樂時認識的,你們見面不到半個小時,就前往律師事務所辦理結婚登記,替你們辦理登記的是吳崇光律師。”
“了不起,還有呢?”冷嗤一聲,他瞪眼,瞪得人心惶惶。
“雖然這紙證書有您和朱小姐的簽名,以及兩個以上的見證人,但總裁不認同這樁婚姻,我想,您是為了和總裁賭氣,故意在路邊隨便拉個女人結婚,不管怎樣,這都不是理智的作法。”
“‘我的'婚事,需要徵求’你的'想法?”語調微升,周遭空氣下降十度。
喬豐嚇壞他了,律師退後一步,迅速低頭,將手機呈至喬豐面前,一口氣說話:“是不是請喬經理和總裁聯絡,當面溝通會比由中間人傳話來得有效率。”他把自己界定在“中間人”角色。
笑話,他的婚姻需要誰的認可。
不置可否,喬豐接手電話,撥通,開口,態度惡劣。“請你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
“你寧願在外面從事低三下四的職業,也不肯回家?”電話那頭,老人的口氣也不見友善。
“別忘記,是你趕我離開家門,不是我離家出走。”他提醒老人的記憶力。
“如果你願意娶水涵,我們會弄得這麼僵?”他不承認問題在自己身上。
“我為什麼要娶她?”
“她的條件好、人長得漂亮、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