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沒辦法說什麼。

“你要和我一起去嗎？如果有你自己親自開口的話，或許元始聖人會答應，畢竟他很疼你的，是不是？”

“是，他很疼我。”楊戩低聲回答。

元始天尊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難得也有了頭疼的感覺。

自他坐鎮崑崙山以來，從來也沒有過這種時候。

“狐妖妲己，你真會給我招惹麻煩，自從你出現之後，我就沒過過幾天安生的日子。”

“元始聖人實在折煞小妖，小妖可不敢當得起。”妲己用袖掩唇，輕聲笑道：“小妖與元始聖人的瓜葛也是從天機鏡開始，若是按天數來說，也是緣分。”

元始天尊呵呵一笑，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偏偏天機會和這隻狐妖有關。

“說吧，這次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師兄與師弟都對你讚賞頗佳，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我會應允。”

“多謝聖人，只是鎮國武成王思念愛子，我那裡又需要人手，所以可不可以請聖人允個假期，讓楊戩與黃天化跟我走？”

“你要天化和楊戩？”元始天尊的神色立刻沉了下來。

妲己咬著牙，忍受著加諸在身上的壓力。

元始天尊細細打量了她之後，收起了自己的威壓：“戩兒，你要去嗎？”

楊戩抬起頭，有一點恍惚。似乎是元始天尊在問他：“你選擇什麼？”本來他是有一個清醒的頭腦，有一個理智的判斷，可是經過了昨晚的事情，他已經不可能再選擇其他了。

“回師祖的話，我希望能夠去助妲己一臂之力。”

雖然這麼想有點離譜，有那麼一瞬間，他還是和玉鼎真人有了一樣的想法：徒弟養大了也不中留。

“既然你想去，就去吧，記得回來的路就好。”元始天尊看了妲己一眼，閉目緩緩道：“既然你去，便讓玉鼎真人回來，你也知道你師父的性子，他不適合朝歌。”

原來元始天尊什麼都知道……妲己眨了眨眼睛，福身道：“多謝聖人，想必我絕對不會讓聖人失望。”

“我也希望如此，你可以去找天化，帶他去朝歌，但他不得違逆自己的本性，違逆闡教的命令。至於楊戩——”

楊戩低下頭，本以為自己會得到嚴厲的懲罰，沒想到只是一句淡淡的‘隨他去吧’。

“道本觀心，自在天地，心中有道，身在哪裡都是一樣。楊戩乃我三代弟子首座，我信得過。”

“多謝師祖！”楊戩立刻拜倒。

妲己看著元始天尊，傳音道：【聖人當真放心？是否放心楊戩，小妖也管不著，但聖人能夠放心小妖嗎？】

【狐妖妲己，你這話不怕犯了忌諱？】這狐妖膽子似乎變大了，是因為自己太過放縱，所以自大了？

【該問的自然要問問看，否則日後出了紕漏，妲己更不知道該如何向聖人交代了。】

元始天尊深深看著她，想要看透這個狐妖。這世上沒有他看不透的東西，什麼事情他都知道，就像昨晚在玉泉山發生的事情他也一清二楚。只有這隻狐妖，她在想什麼，她打算做什麼，自己怎麼想怎麼猜也猜不透。

【妲己，你是狐妖，這點我知道，但是你這隻狐妖與眾不同，所以我才放縱，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這個自然，請聖人放心。至少這兩位闡教金仙的弟子，妲己一定會保他們安然無恙。】

【你保著天化安然無恙就好，至於楊戩不必你保，不是麼？】

妲己微微眯起眼睛，然後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傾朝歌始亂為禍

和妲己一起下山，楊戩很平靜，黃天化卻一頭霧水。

“師兄，師祖為什麼讓我們離開？前幾天師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