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眩暈，壓下悸動的心，壓下一切的一切，深一點、再深一點！直到連自己都摸不到、挖不出的黑暗中。

側頭避過楊戩的深吻，那聲音已是如夜般清冷：“放開我，楊戩，否則你我之間真的就連朋友都做不成，什麼都沒有了。”

壓著她的身體一震，許久許久沒有動彈。

然後楊戩突然嗤笑：“沒有……就沒有吧！否則我又擁有你什麼？我擁有過什麼……”

衣襟被撕裂的聲音如此震耳，灼熱的吻印上，急切向下蔓延。

“楊戩！”妲己立刻急掙，連妖力都用上。

卻立刻被一股磅礴的力量壓下，這股力量太過霸道，她立刻手足被制，胸口發悶，已經被壓下的傷勢幾乎復發。

“不要亂動，你修煉的法決並未大成，不是我□玄功的對手。”楊戩的聲音似乎遠在天邊，帶著濃濃的情/欲，在自己身上點火的手指沒有一絲一毫減慢，胸前圓潤的□被啃咬，帶薄繭的手指自脊背滑下，沒入臀尖。

身體火熱，撥出的氣體都要沸騰，可眼角流下的一滴淚卻是冰冷的。

“楊戩，你是在逼我恨你。”

“既然你不肯愛，不願愛……”那恨就恨吧，他受得起！

清晨的鳥鳴帶來第一縷陽光，將玉泉山照亮。

床上的人還沒有醒，趴在柔軟的床褥，露出白皙的脖頸和後背。只是那白玉一般的背部卻佈滿了斑斑點點的紅痕，甚至連胳膊上都有。

楊戩端著粥進來，見她還在沉睡，輕輕嘆了一口氣，將粥放到床頭的石臺上，坐在旁邊看著她。

他真是瘋了，幾杯酒下肚，竟然放縱自己到如此地步。

“嗯…………”妲己突然發出聲音，慢慢睜開眼睛。

楊戩立刻扶起她，將她抱在自己懷裡：“你還好嗎？”

妲己的眼睛半天沒有焦距，再次定睛在他臉上時，突然笑顏如花：“好，好得不能再好了。可楊戩，你為什麼還在這裡？你拔了紂王的頭籌，得到了我，已經達成你的願望。還是說，你還有什麼其他想要的？”

楊戩將粥遞給她：“先吃東西，你體力消耗過度，別那麼多話。”

妲己將粥碗開啟，落在地上摔碎。

楊戩又去盛了一碗，她再拍開。

待到第三碗拿到面前，她抬頭看著楊戩，終於將碗接了過去。

“楊戩，你看著我。”楊戩與她對視，那雙眼中有歉疚，有心疼，就是沒有後悔。

妲己笑了，那笑容顯得清冷無比，笑得讓人心慌。

“別這麼笑……”楊戩伸手去摸她的臉，卻沒想到妲己沒有躲開。

“楊戩，今天你做了這般事，可以等著後悔的那天到來。”妲己甚至蹭了蹭他的手掌，帶出一抹嫵媚的笑，卻沒有真心。

楊戩心中鈍鈍地痛，疼到無以復加的地步，說不出一句話。

妲己支起身體，將粥喝完，然後自顧自穿衣服。楊戩看著她彆扭的動作，明顯還在痛的身體，伸出手到一半，手指慢慢蜷縮，最終攥成拳頭。

沒有辦法，是自己做錯了。可若是再給自己一個機會，恐怕他還會那麼做。昨晚是這輩子從未嘗過的美妙，他一點都不後悔，這個人的心不是他的，但早晚會變成他的，所以這個人，他一定要握住了、抓牢了，絕對絕對不放手，不管發生什麼都……

“我會再去見元始聖人一面，向他請求，讓你與黃天化隨我下山。”

“掌教師祖不可能答應，我們都是闡教中人，不可能幫助殷商。”

“當然，只是你會幫助我不是嗎？至於天化，利用他就是了。”妲己現在是一點遮掩都沒有，該說什麼就說什麼。

楊戩只能閉嘴，他沒辦法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