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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我那卻是非見不成!”

一聽之下十分熟悉,原來竟是雲靈子的聲音。唐經天心中一凜,要知雲靈子乃是清廷大內的“供奉”,職位比侍衛更高一級;當初就是派他來捉拿龍靈矯的。後來福康安將龍靈矯扣押在駐藏大臣的衙門,雲靈子又是回京請旨的人。

西藏與內地隔離,情況特殊,俗語有云:“山高皇帝遠”,何況福康安又是當今皇上最親信的人,奉命全權處理藏事。衙門中的吏役,恃著福康安的威勢,即使是對從北京來的官員,也並不怎樣賣帳,見雲靈子相貌粗魯,說話又如此囂張,冷笑說道:“王公貝勒到來,也得等候我們的福大人傳見,哪有這樣亂闖衙門的道理?”唐經天心道:“原來他們還不知道他是大內供奉。不過照福康安的權勢,大內供奉也算不了什麼,論理只該到大帥營的中軍處報到,然後請求謁見才是,雲靈子之敢闖衙,定是另有所恃。”果然聽得雲靈子哼了一聲,哈哈笑道:“王公貝勒可以不見。若然皇上到來,你們的福大人見是不見?”那吏役似是吃了一驚,道:“你是奉了聖旨的麼?”只聽得惺的一聲,似是金屬相觸的聲響,雲靈子道:“怎麼樣,‘如朕親臨,這幾個字你們認不認得?快叫福康安來恭接聖旨!”

唐經天這一問房,三個人都不自覺地停了說話,接待唐經天的那個師爺面色更見沉暗,原來他與龍靈矯乃是昔日同僚,私情不錯,也料到雲靈子是為龍靈矯而來,只是皇上竟把一面“如朕親臨’的金牌,交給一個侍衛帶來,看來皇上把龍靈矯的事情看得非常重要,而龍靈矯也是凶多吉少的了!

吏役見了金牌,大為震驚,當然不敢再怠慢了,急忙請他到另一間客房,同時去稟福康安。唐經天細聽他們腳步聲的方向,忽然站起來道:“福大帥既是身體違和,那未我們也告辭了。福大帥跟前,煩你代我們斥名道候。”那師爺巴不得他們早走,連忙送客。

唐經天輕輕拉了冰川天女的衣袖一下,兩人不理那個師爺,徑自大踏步的向前行走,那師爺忙道:“請從這邊走。”他還以為唐經天不識道路,走錯了方向。唐經天頭也不回,走到一間房子外邊去,忽然停下,“哼”了一聲,怪聲怪氣的叫道:“好大的架子!”他故意變了嗓子,聽起來活像一個老師爺在打官腔,十分刺耳。

雲靈子正在這間房內,聞聲大怒,跳出來喝道:“什麼東西、膽敢——”話未說完,陡然見是唐經天與冰川天女,這一驚非同小可!唐經天說道:“煩借聖旨一觀!”說來稀鬆平常,就像跟老朋友商量一樣。冰川天女面向著雲靈子,手指微微翹起,指端挾著一枚冰魄神彈,發出刺骨的奇寒之氣!

雲靈子嚇得不敢動彈,唐經天從他身上搜出聖旨,拆開來一看,只義上面寫的是:“前朝逆臣年羹堯之子年壽化名龍靈矯,潛入西藏,圖謀叛亂,既已擒獲,可在當地處決,不必解京。此諭駐藏大臣福康安。”諭旨只寫龍靈矯,‘潛入西藏’,沒說他“混人幕府”,已是給了福安康天大的面子,唐經天原料到龍靈矯凶多吉少,卻沒料來得如是之快,捧著聖旨,登時呆了。

內堂傳來叱喝的聲音,是福康安即將出來的訊號,代表福康安送客的刀附師爺嚇得面如土色,唐經天翟然一驚,急忙將聖旨塞回雲靈子懷內,苦笑道:“多謝賜閱。”一轉身,立刻與冰川天女奔出雨道。雲靈子驚魂未定,見了福康安之時氣焰大減,被唐經天偷去聖旨觀看的事,那更是不敢提了。

回到旅舍,兩人商量了好半天,冰川天女忽然想起龍靈矯還有一個師弟,名喚顏洛,住在布達拉宮內東面的葡萄山下,兩人立即出城,趕到顏洛住所,那地方本是龍靈矯舊日的住房,龍靈矯因為向得福康安寵信,被捕之後,福康安特別寬限,並不查抄家業,仍準顏洛住在該處看守。

顏洛立刻請他到密室商議,關上房門,顏洛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