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七爺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道:“放心,不礙事兒的。”
這模樣,像是在對羨姐兒似的。
顧初雲揚起頭,笑著說道:“您還是別來了罷,您這來來回回的,我心裡惦記著不說,每每喝了藥,知道您待會兒要來,那眼皮子上下直打架卻仍舊捨不得去睡,您只巴不得我能快些好,可這樣子,哪裡能快些好?”
“更何況,我知道最近朝堂上事情多,英國公府的程姑娘沒了,只怕英國公府那邊對您是橫看豎看不順眼,夠您頭疼的了,您啊,不必將時間都耗費在我身上,等著我的病養好了,到時候我日日去書房看您去。”
其實他們倆兒一個是內宅婦人,一個是朝中重臣,好像很多時候話也說不到一起去,可謝七爺每日還是想來瞧瞧顧初雲,不瞧總會覺得不安心。
可他還是答應了顧初雲的話,總不能因為自己想著她,所以叫她連覺都睡不安生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