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找了黑社會。我必須要趕走他,讓他自立,否則這樣下去,只能害了他,結果沒想到他竟然割腕自殺了。”福伯說:“當時留了一地的血,我妻子也很傷心,很認真很悲傷地衝洗我兒子的血跡,但是當我兒子的血跡的被沖洗幹靜時,地面卻留下了一個黑色印痕,一開始我不道這時什麼,後來我才知道,這黑色印痕,是血的形狀,也是我老婆的影子——總之,衝過血跡之後,我老婆就沒了影子。”
葉子暄聽到這裡說:“是因為你兒子,亦或本身那個就是佔了你兒軀殼的小張的血,禁錮了你老婆的影子?”
福伯說:“我不知道,萬幸的事,我老婆雖然沒了影子,但是還活的好好的,直到一週之後,她身體開始變化,長了一個又一個的雞蛋大小的水泡,這些水泡一碰就爛,流出液體,這些液體的味道,我一聞就知道,是氨水的味道。我帶她去看醫生,但是醫生卻也看不出來什麼病,我只好帶著她回來。
在回來時,我老婆突然之間問我:“老頭子,你是不是以前做過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
事到如今,我也不再隱瞞,便將年輕時,將小張推到氨水池中的事說給她聽。
老婆聽後很悽慘地笑了笑,說:“你信不信這世上有報應,我們殺了他,他不但變成了我們的兒子,還向我們討債——不但討走了我們兒子的命,還向我討了過來。”
不過老婆身上的水泡雖然有氨水的味道,但並不是真正的氨水,我老婆也沒有被“燒”傷。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時,隨著水泡陸續破爛,我老婆全身上下都是這種氨水味道的液體,
直到有一天,我出去買菜,回來之後,沒有找到她。我當時以為她怎麼了,但很怕發現,牆壁上裂開一條縫隙,我老婆從縫隙中走了出來——就像今天你們看到的這樣。
老婆告訴我,她現在已經不在是人了,她成了一隻蝸牛人——就像小張被氨水燒過之後的樣子。
而且她的影子就在老房子,所以這的蝸牛肉身,也要時不時回到那所老房子。
一如我兒子所說,把那所房子當成了殼,我老婆也把那裡當成了殼,可以在牆壁中自由爬行,甚至可惟從那棟樓爬到我們這棟樓。
我知道,出現這樣的結果,就是我當初的錯誤,小張在臨死之前,無法忍受的痛苦,讓他的怨氣非常強大,他在以折磨我的親人的方式折磨我。
雖然我老婆變成了這樣,但我也不能讓外人知道,為了掩蓋這件事,我向外招租,不過都沒住幾天,便被我老婆的影子嚇跑了。”
“小張將怨氣附在你兒子身上,然後你兒子死時,怨氣附在血上,那血又拘禁了你老婆的影子,所以當你老婆變成了蝸牛人時,她的影子也像蝸牛一樣,每走一步,就留下大量的粘液。”葉子暄說:“雖然這個黑影也是一個靈體,但不是嚴格意義上的鬼,而是一個影子。雖然你老婆的肉體與影子分開,但也是相互依存的關係,所以當我們對付影子時,你老婆就從在牆壁中,吐出藍色的液體,來滅我們的火,不過被我捅了一刀,她受傷之後,她的影子也活不多久,而她蜷縮在牆壁之中,跑回到了你的身體,就像現在這個樣子。”
“沒錯,福伯說,不過她應該活不了,這藍色的液體就是她的血液,就算她不失血過多,也會因為影子不存在而死。”
我這時不由說道:“原來這個黑影你是老婆的影子,但是為什麼去了你們的那出租屋中,她就要殺人滅口,如果說我與你們交情,怕我洩密,我也不追究,但是那兩個義工呢?”
福伯嘆了口氣:“我依然很糊塗,怕他們說太多,就讓我老婆的影子掐列他們。警察同志,我已交待了,你把我帶走吧。”
葉子暄說:“我們不是市局的,我們只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