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襯托主人生前富貴,會讓烏龜背棺,表明萬年長壽,而現在這個滿身是血的青蛙背棺,真的沒有聽說過。”
它瞪著血紅的眼睛衝我們咯咯又叫了一聲。
人的信心一般建立在盲目上的,包工頭或許沒有看到那紅舌頭真正的本尊,如今看到這裡,也不由的愣住了。
我看到這血蛙時,一種從未有過的視覺衝擊讓我也呆在了那裡,
但很快醒悟過來,我們真的不是它的對手。
“快跑!”我大叫一聲,然後抱起小黑,便奪命而逃。
血蛙這時一躍直接跳到我們面前,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第十一節:喝血發財
被血蛙攔路,我與包工頭不由後退兩步。
如果說雨水掩蓋它舌頭上的味道,但卻掩蓋不住它身上的味道,不知是從棺材中傳出來,還是它本身的體味,一股腐爛屍首的味道,直接鑽進鼻孔,嗆得連打兩個噴嚏。
雨水淋出了它身上揹著的棺材真面目,卻淋不出它的真面目,我希望它是青蛙,但它不是——全身都是紅色的液體,不論被雨水怎麼沖洗,都洗不乾淨,或許它真的是蛙類的一種吧,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它的滴到地面上的血始終沒有呈現像蚊香一樣的螺旋型。
不過現在這個疑問已經是小case,首要的問題當然是我們該如何面對它。
前面是血蛙,後面就是血蛙跳也來的門面廢墟。
但現在廢墟已經凹陷下去成了一個大坑,雖然不知有多深,不過從剛才那個挖掘機掉下去的情形來看,應該淺不了。
若是一隻普通的蛙類也不過是幾年壽命而且也長不了這麼大個,而這麼大個的血蛙難道已經長了上千年?
但是它為何會背棺出現?包工頭雖然不明白,不過長年幹活,泥瓦,裝修,包括木工水電都懂一些,看到那幅棺材後對我說:“這棺材的樣式似乎是六七十年代流行的樣式。”
六七十年代的棺材,離現在也有四五十年左右,就算它不是普通的青蛙,但是四五十年能長成這麼大個,也實屬罕見。
剛想到這裡,血蛙又伸出舌頭,這個動作就像捕捉蚊蟲一般。
我與包工頭各自散開,它的舌頭打在了我與包工頭中間的位置。
打空之後,它又收回舌頭,後腿起跳,躍至半空,直接奔我而來。
這麼一個肥碩身軀,猶如泰山壓頂一般。
小飛蟲在靜止時,青蛙是看不到的,不過這血蛙完全是衝破了這個自然限制,不管是我與包工頭否靜止,它都照單全收。
看它跳來,我急忙抱起小黑大跳幾步,向包工頭的方向跑去。
來到包工頭身邊,我問:“你怕死嗎?”
“不怕死,就怕它不死。”包工頭說:“你呢?”
“當然怕,所以我們要麼離開,要麼開動腦筋,想辦法。”我說。
“你想怎麼樣?”
我看了一下四周,然後說:“那邊是張麻子他們留下的狗腿刀,你去撿來,這邊有一個佛牌,我去撿,然後我拿佛牌吸引它的注意力,你拿狗腿在他背後砍。”
包工頭馬上同意,撒腿就向狗腿刀跑去。
血蛙雖然揹著一具棺材,但行動卻非常靈活——這完全也是違反地球引力的,不過一想它是血蛙,而且從地上出來,什麼科學規律不科學規律全都是浮雲。
我這邊急忙去撿佛牌。
血蛙也確實不笨,它鼓起眼睛看了看我們二人之後,又伸出舌頭便向佛牌伸去。
小黑再次從我懷中跳出,然後在落地之時,已變成一隻三尾黑虎,向血蛙的舌頭咬去。
血蛙馬上收回舌頭。
不過小黑雖然變成一隻三尾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