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大概看看,卻買下了,帶著她又一路趕回了宴會現場。
鄭佳人簡直要被他給弄暈了,他到底是在幹嘛啊?
拎了衣服袋子,容銘遠直接走向了洗手間,果然,蘇染的哭泣聲還在繼續,他就知道,如果沒有衣服,她肯定是要在裡面一直待著的。
容銘遠沒由來的一陣心疼,語氣卻還是那麼強硬:“蘇染,開門。”
開門,開門讓你再看到我如此狼狽的一面嗎?
呵,真是冤孽,上輩子她到底是欠了容銘遠多少!
“不開我踹了。”
容銘遠冷冷的威脅。
蘇染擦擦臉上的淚珠,開啟了門,眼圈泛紅的看著容銘遠,倔強的看著他:“容銘遠,你還想幹嘛?”
她已經這麼狼狽了,難道他還覺得不夠嗎?
容銘遠看著她,卻將手中的袋子遞了過去:“給你。”
蘇染充滿敵意的看著容銘遠,並不接他手中的東西。
容銘遠似乎也沒有那個耐心跟她耗下去,直接把袋子放在了地上,連眼神都沒再放在她身上就出去了。
☆、蘇染有我的孩子
洗手間的人看著都呆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好在鄭志遠請的客人比較多,這一點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
蘇染臉上的妝已經完全花了,好在她只是化了一個淡妝,並沒有太嚇人。
她拎過了容銘遠放在地上的袋子,看了看裡面的衣服,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穿上櫓。
畢竟,這幅樣子出去,就算她不注意,也要考慮一下雲深的形象。
衣服的大小正好合身,款式也是她比較鍾愛的簡約款,蘇染沉了口氣,才從裡面出去。
在洗手檯那邊略微收拾了一下,蘇染才打算出去,洗手檯那邊的女人紛紛側目看著她,眼睛裡的內容錯綜複雜,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染也習慣了,從開始當子牧的助理,她就習慣了這種眾人行注目禮的感覺,此刻,她只想快點離開,她並不想給雲深造成什麼困擾。
才剛一出去,喬雲深便一臉焦急的看著她,問:“染染,你剛才去哪兒了?怎麼衣服還換了呢?”
他才剛剛出去一會兒,回來蘇染就不見了。
蘇染淡淡的笑笑:“沒事兒,雲深,我有點不舒服,想要回去了,我們走了,好嗎?”
喬雲深看著她,沒再問什麼,點了點頭。
風從開啟的車玻璃中吹過來,帶起她身上濃重的酒味。
喬雲深眉頭微皺,忍不住問她:“染染,你喝酒了?”
沒喝,倒是把一堆酒都倒在了自己身上。
蘇染苦笑:“剛才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沒事,我沒喝酒。”
喬雲深停下了車,眼睛深邃的看著蘇染:“染染,不管有什麼事,我都希望你可以告訴我,不管出了什麼事,我都可以幫你解決,你知道嗎?”
蘇染點頭,會心的笑了。
從小到大,從青梅到竹馬,雲深在她心中一直都是她最信任和最後的依靠。
回到喬家,一向在屋子裡靜養的喬鎮遠現在卻坐在了院子裡,他的腿上蓋著一條小毛毯,莊清站在他身後,見他們回來,莊清跟他們點頭微笑,示意他們過來。
喬雲深拉著蘇染走到了喬鎮遠跟前:“爺爺,今天天氣也不是很好,怎麼出來了呢?”
喬鎮遠卻不看他,眼睛一直都盯著喬雲深身後的蘇染。
蘇染心裡一咯噔,喬鎮遠的眼睛好像要把她給剝開一樣讓人不舒服。
喬雲深也看出來有些一樣,忍不住出聲:“爺爺,染染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休息。”
“雲深,我找蘇染有些事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