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看了一遍,想法……只有一點而已。”
顧幽點了點頭。
“亞哲爾不想收下那批財寶,因為他害怕會遭到一種災難。可是,他還是收了。在他死後,那批財寶和他埋葬在了一起。最後一句說,他是為了把財寶獻給冥帝,可是我卻不這樣想。”獄奴說。
“為什麼?”木冶問。
“如果照你們說的,亞哲爾自詡為神,那麼他是不會敬畏冥帝的。而他在詩裡的兩個‘冥帝’,前一個是古代傳說中的冥界掌控者,後一個卻不是。既然他不用敬畏冥帝,那麼更說不上‘獻’。”
“那麼你認為,後一個‘冥帝’是指的誰?”顧幽問。
“或許,是借代的另外一種人。”獄奴說到這句的時候,眼神與懸鈴的視線碰在了一起。懸鈴微微點了一下頭,表示她有同樣的感覺。獄奴的嘴角向上彎了一下,繼續說,“或許,是指我們。”
“我們?冥帝?”煉舞喊了一聲。
獄奴含羞地低下頭去,“我知道,這樣的解釋有點牽強。用黑暗的掌權者來代我們,確實很彆扭。可是,我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