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良心,你難道就沒有受到自己良心的譴責嗎?”陳光明痛斥道。
女人聽了陳光明的話,臉色微微一紅,但是顯然潑婦性子的女人不是簡單的道理能夠說的清楚的。
“我才不管他什麼英雄呢,現在我孩子被打了,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女人這話說出去引起在場的人一陣冷笑,雖然陳光明沒有特別慷慨的成詞,但還是引起在場老師心裡的共鳴,對於這個女人的說法和做法卻是有一種發自內心的不屑。
“小孩子吵架是很正常的事情,老師批評教育幾句就算了,人心都是肉長的,沒有誰家的孩子不是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難道萍萍的母親就不心疼自己的孩子?”陳光明臉色一冷道。
“她心疼是他的事情,我孩子被打了是我的事情,我們家毛毛精貴著呢,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虧的,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這個女人顯然也感覺到辦公室裡的氣氛有些不對,最少能夠感覺到這些人對自己都沒有什麼好感,雖然女人有些潑辣,但也沒有上前動手的樣子,但話裡顯然是毫不示弱的。
“憑什麼你的孩子就精貴,他是天生就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嗎?”陳光明滿不在乎的問道。
“我們家的孩子就是天生精貴怎麼了?你不服氣?”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門口進來,這話就是這個男人說出來的。
潑辣女人見到男人進來,臉上一喜道:“孩子他爸,你終於來了。”
“你們家孩子精貴,我可沒有看出來,從兩位身上我沒有看到貴氣,只看到一股股的俗氣。”陳光明也不怕對方,咧咧嘴開口說道。
“小子,我看你是欠揍吧?”對方一伸手就想揍陳光明。
“你如果今天敢碰我,我一定把你送進局子裡去。”陳光明冷著聲說道。
“送我去局子裡?”對方冷笑兩聲,反而不動手了,靜靜的看著陳光明道:“我還真想看看你怎麼把我送局子裡去。”
看對方氣定神閒的樣子似乎還有些背景似的,陳光明暗暗思量著對方的來頭,看對方小混混模樣似乎不太像什麼有來頭的人,不過臨江的水深,陳光明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才好。
“怎麼?不打電話報警啊,我跟你說,崇合區公安局和中心所這邊我都挺熟的,要不我給中心所的李所長打個電話?”對方咧咧嘴笑著撥起了電話。
陳光明微微一愣,陳光明本來也想給中心所的李所長打個電話的,既然有對方效勞,陳光明自然是願意靜觀其變的。
“喂,李所啊,下班了沒?還在值班啊,剛才有人說要把我送局子裡,我這不給你打個電話,那人啊,還在呢,在智商小學這裡,你要過來?那行,我等你。”對方笑著和電話裡的人說笑,雖然陳光明沒有聽清楚對面的人說些什麼,但是偶爾傳來的聲音,陳光明聽起來還是有些熟悉,似乎是中心所的李所長來的。
既然來的是自己的熟人,陳光明也不用太擔心了,而且陳光明也想見識一下,對方是什麼人,說話的口氣這麼大。
馬維芳微微一愣,剛才的一幕馬維芳自然看的清楚,對方打電話的時候顯然和警察挺熟悉的,雖然馬維芳不是公安系統出來的,但是對於公安局內部的一些事情還是知道的,如果真等對方的人來了,陳光明免不了要吃虧的。
如果是平時,馬維芳自然不會管陳光明的死活,但是今天陳光明明顯是幫自己母女兩的,馬維芳自然不希望陳光明吃虧的。
雖然丈夫死了,但是丈夫在公安系統還是留下一些關係網的,馬維芳在陳光明耳邊說道:“小陳,我給市局的應隊長打個電話吧?”
馬維芳的丈夫以前是市局刑偵隊長,副處級幹部,這個應隊長想來級別應該不低的。
“沒事,馬老師你放心吧,有我呢。”陳光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