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方式就是靠暴力嗎?”一個質問的聲音從陳光明的嘴裡傳來,字字句句,自己的孩子不心疼,人心都是肉長的,馬維芳十月懷胎生的女兒,那裡會不心疼啊。
馬維芳微微嘆了口氣,看著小丫頭害怕的身影,馬維芳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為什麼自己孤兒寡母就要被人欺負呢。
“媽媽別哭,你打萍萍好了,萍萍不怕疼的。”那稚氣的聲音聽在陳光明耳朵裡,讓陳光明這個堂堂七尺男兒不覺的眼睛有些溼。
多麼懂事的小姑娘啊,陳光明伸手輕輕的將小丫頭抱在懷裡,小心的擦拭著小丫頭哭的有些紅腫的眼圈:“萍萍乖,萍萍不哭。”
小孩子心思單純,雖然第一次和陳光明見面,但是小丫頭還是能夠感覺出陳光明對自己的好,乖乖的讓陳光明抱著,聽到陳光明的哄聲,小丫頭更是可愛的的擦著眼角的淚水。
“萍萍乖,告訴叔叔,為什麼和同學吵架?”陳光明緊緊抱著這個懂事的小丫頭,稚嫩懂事的小丫頭實在讓人心疼的緊。
“毛毛罵萍萍沒有爸爸,罵萍萍是個沒有爸爸野孩子,叔叔,萍萍是不是以後都見不到爸爸了啊,萍萍不要做野孩子。”剛剛停止哭泣的小丫頭又哭了起來。
“萍萍乖,萍萍不是野丫頭,就算沒有了爸爸,以後還有媽媽,爺爺,奶奶還有叔叔疼萍萍好嗎?”陳光明實在不想欺騙這個懂事的孩子,即使是善意的謊言,陳光明也不願意在小丫頭面前說起。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小丫頭嗓子都有些嘶啞了,哭泣的聲音更是有種聲嘶力竭的感覺,或許在聽到陳光明告訴小丫頭他的爸爸真的不會回來之後,小丫頭真的懂得什麼叫做傷心吧。
“萍萍乖,以後叔叔來給萍萍當爸爸好嗎?以後叔叔會像爸爸一樣疼萍萍的。”雖然陳光明察覺到自己話裡的語病,這話似乎好像陳光明對馬維芳有意思一樣,但是陳光明卻是顧不了這麼多了。
“你們哭夠了沒有?寡婦就是寡婦,野丫頭就是野丫頭,我們家毛毛可是精貴著呢,你看看被這野丫頭抓成這樣了,我告訴你這件事可不會這麼算了的。”被幾個老師勸阻的女人顯然沒有半點收斂的樣子,還是怒氣衝衝的向著馬維芳父母兩罵道,一口一個寡婦,一口一個野丫頭,字字句句都彷彿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刺進了馬維芳還有小丫頭幼小的心靈裡一般。
“這位女同志,你一口一個野丫頭,我怎麼覺的你是不是從小就沒爹教沒媽養啊,還是你爸媽從小就這麼教你的?”陳光明冷著臉罵道,說起來和女人吵架,陳光明還真沒有經驗,而且陳光明也還算是大男人主義的人,平時也不會落到和女人吵架的份上去,但是顯然這個女人實在的太過分了,陳光明實在是有些看不過眼了。
“你是誰啊,你憑什麼來管閒事,我看你吃飽了撐的吧?”陳光明一句話顯然點燃了火藥桶,這個女人一下子調轉了目標衝著陳光明來了。
“我只是奇怪什麼樣的父母會教出你這樣的人,有你這樣的大人這麼罵小孩的嗎?你在罵這個寡婦和這個孩子之前,你有沒想過這個女人的丈夫和這個孩子的父親是什麼人嗎?”陳光明砰的怕了一下桌子,身上一種氣勢油然而生,原本還在咆哮的女人顯然被陳光明嚇了一跳。
“我告訴,你嘴裡這個女人和這個孩子的父親生前是一位警察,死了之後他同樣是一位值得我們尊敬的人民英雄,他是為了保護我們的財產生命安全才會付出了寶貴的生命,誰不想平平安安和老婆孩子一起,為什麼人家要冒險和歹徒決鬥呢?因為人家擁有偉大的胸懷和保衛人民的信念,但是你是怎麼對待一位人民英雄的遺孀和孩子的?你就不想想如果不是這些像孩子死去的父親一樣的英雄保護著我們,我們能夠有現在安定的生活嗎?你現在這樣的做法能不讓更多的人心寒嗎?你問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