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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我明明知道的,為什麼到現在還抱著一絲希望,以為你會原諒我呢……

他輕輕掩上門,到前院的堂屋放下了一封書信。在門口頒發了聖旨,等候許久的魏公公看到江逸揚,連忙迎上去,“王爺,時辰到了,出發吧?”

江逸揚收拾了下心情,笑了笑道:“嗯。”最後望了眼生活了十幾年的江府,翻身上馬,前往了皇宮。

當天福伯起床後就看到了江逸揚留下的書信,驚得心神俱裂,忙派人給紫蘇,小鸞和江遙送了信。

正在徐府的江遙聽得訊息,尋了徐府的一匹馬二話不說地追著大軍離去的方向飛奔而去,可終究還是沒有追上,追上了又怎麼樣呢?江遙勒住馬,望著遠方,眼中情緒莫名,揚兒走得這麼決絕,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況且聖旨難違,此事是不可挽回了。

江遙低下頭,輕輕閉上眼。這麼多天了,都一門心思的惱著江逸揚,心焦著徐翰之,卻沒想過若有一天,揚兒離開自己的話,自己該怎麼辦……其實我沒有恨你,揚兒,我只是覺得,這樣太對不起翰之而已。

他牽著馬慢慢的往回走,眼淚無休止的滑落下來,翰之,我都失去揚兒了,你若是再不醒來,就太對不起我了。

☆、結局

又過了一年的冬天,氣溫有所回暖,至少不是沒日沒夜地下著雪了。可從早到晚,大漠的天空都是一片昏黃。連續抵抗了夷照國幾輪的進攻,將士們均已疲憊不堪,但夷照國計程車氣低落,行軍散亂,倒是讓大家都士氣高漲,期盼著早日趕走蠻夷好歸鄉。

韓奈指揮著安頓好了傷員,隨口問道:“王爺呢?”

一個小兵回道:“王爺方才出了營帳,讓我們先吃。”

韓奈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辛苦了,如今糧草充足,跟伙房兵說,今晚涮羊肉犒勞將士們。”

小兵興奮地連連鞠躬,“謝謝將軍!”被韓奈一巴掌拍遠了。

韓奈脫掉衣甲,換上乾淨的素色衣袍,隨手抓了壺燒酒踱出帳營。

離營帳不遠處,他看到依舊身著戰袍的少年坐在地上,靜靜地望著大漠血色的夕陽,背影看上去有些孤獨。

韓奈搖了搖頭,不知道走了以後的這幾年江逸揚發生了什麼事,本是錦繡前程,備受聖恩的小王爺,竟會自動請纓到這不毛之地,連性命都不能護得周全。

他走過去坐在江逸揚身邊,側過頭看著他。在這待了一年多,江逸揚雖然瘦了,但是更加強壯,面板被曬得偏黑,整個人更有了男人的氣概,已經不是孩子了啊,韓奈想道。

他將手中的酒壺扔過去,差點砸到江逸揚的腦袋,道:“天氣還冷,來點?”

江逸揚手忙腳亂的接住酒壺,開啟壺蓋往嘴裡灌了一大口,辣的眼淚差點出來了,“這是什麼酒啊?怎麼這麼烈。”

韓奈大笑道:“還敢喝這麼猛,這可是燒刀子,這麼冷的地方不喝烈點的酒,身體抗不住的。”

江逸揚感慨道:“其實這裡過著還是別有一番滋味,以前過得太安逸了。”

韓奈瞪了他一眼,道:“死小子這是找揍吧,被弟兄們聽到你就完了。”原本挺威嚴的眼神,偏偏是沒人做出來,竟有了嗔怒的味道。

不過江逸揚也不敢說,誰都知道美人將軍的表面是很具有欺騙性的,他只是笑。

韓奈好奇問道:“你在笑什麼?”江逸揚笑著不說話,韓奈悻悻地又瞪一眼,站起身道:“今晚涮羊肉,我去拿個小鍋過來,你小子跟大哥好好說說,怎麼這麼一副衰樣。”

江逸揚出神的望著遠方,都一年了,義父連封信都沒寫……

一年又是一年,福伯看著一天天地,江遙越來越安靜,每天就是處理綢緞坊的事務,下午去徐府探望徐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