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看這裡!”
水狗聽到聲音,木然的回頭怔怔的看著鍾文澤,他就這麼盯著鍾文澤,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但是。
在某一瞬間,他的瞳孔好似有了聚焦,然後又變得渙散。
“抽菸吶?”
鍾文澤摸出兜裡的香菸來,抖了一根出來伸進欄杆:“撲街,過來抽菸!”
“哦?”
浩天看著往裡面伸手遞煙的鐘文澤,笑呵呵的來到他的身邊:“鍾生也覺得這個人有趣?小心他咬你啊!”
“沒有啊!我就是覺得無趣,逗一逗他咯。”
鍾文澤自己點上一根香菸,無所謂聳了聳肩,笑道:“怎麼,這個撲街莫非還有故事不成?”
“還真是。”
浩天點了點頭,倚靠著欄杆:“他是一個臥底,警方那邊的線人,不知道怎麼就混進來了,所幸被發現的及時,所以也就留著一起做試驗品了。”
“說起來,這個撲街還挺能抗的,跟他一批進來的人,陸陸續續都已經死完了,他硬是抗到了現在還沒有死。”
說著。
他笑著摸了摸板寸頭:“不過這樣也好,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比直接殺了他爽快多了。”
“該!”
鍾文澤咬著香菸重重的裹了一口,然後捏著香菸徑直往水狗的身上彈射了過去:“臥底就應該讓他們生不如死!”
“老子最恨臥底了!”
他往裡面吐了一口口水,罵罵咧咧的:“早之前,我他媽的也有一筆生意,也是混進去一個臥底,讓老子損失了近五百萬的貨,還摺進去四個小弟。”
“哦?”
浩天饒有興趣的看著鍾文澤:“鍾生也吃過臥底的虧?”
“叼你媽的!”
鍾文澤不耐的扭了扭脖子,露出一副兇狠的表情來:“老子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把這個人找出來了。”
“那你是怎麼處理的?”
“還能怎麼處理!”
鍾文澤捋了捋襯衣袖子,一臉輕鬆的說到:“趕在漲潮之前把人帶到沙灘上,挖個坑把人立著埋進去只留一個腦袋在外面。”
“沙子具有流動性,一番擠壓之下,全身的血全部擠壓到了腦袋上,刀子輕輕一劃,那場面老好看了。”
“等漲潮的時候,海水一衝,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簡單省事。”
“哈哈哈”
浩天爽朗的笑了起來,拍著鍾文澤的肩膀:“想不到鍾生也是個性情中人吶,這一招玩的高明啊。”
“呵呵”
鍾文澤笑了笑,沒有說話。
“鍾生,對我們這裡感覺如何?”
渣哥往前跨了一步,站到鍾文澤的身邊:“可還滿意,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接下來就是好好談談具體的合作事宜了。”
“咱們之間這麼大的一單生意,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跟你合作了。”
“還行,先這樣吧。”
鍾文澤擺了擺手,掃視了周圍一圈,視線落在了浩天身上,眼睛眯成了一套縫:“要不,晚上咱們一起去吃點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