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整個人陷入了瘋癲之中,立刻痛苦的哀嚎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抓著鐵柵欄,腦袋用力的對著鐵桿上撞擊著。
“啊啊”
痛苦的慘叫聲響徹在整個房間裡。
沒一會。
慘叫聲戛然而止。
男子身體僵硬,眼皮子一翻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嘴裡往外吐著泡沫,身體抽搐了幾下腦袋一歪直接沒了生息。
助手上前探了探男子的鼻息,隨即搖了搖頭表示人已經死了。
“草!”
毒師看著地上的男子,一腳踹在他的身體上,破口大罵:“廢物東西,這點東西都承受不住。”
毫無疑問。
他的新產品又失敗了。
鍾文澤眯眼看著這一幕,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
“呵呵”
浩天笑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盯著鍾文澤:“實在是不好意思,讓鍾生見笑了,你不會看不了這種場面吧?”
這句話,饒有深意。
“啊”
鍾文澤應了一聲,視線與浩天交匯,察覺到他的眼神以後,跟著也笑了起來:“這個撲街該死,一點作用都沒有,留著幹什麼。”
“哈哈哈”
浩天伸手拍了拍鍾文澤的肩膀,給了助理一個眼神:“把人處理一下。”隨即話鋒一轉:“其實啊,這是故意做給來人看的。”
“每次來一個老闆跟我們合作的時候,我們就會安排這一出好戲。”
“哦?”
鍾文澤眉頭一挑,笑道:“安排這種節目,為何?”
浩天目光鎖定著鍾文澤,嘴角微微上挑:“你猜!”
“哈哈哈”
鍾文澤仰頭大笑了起來,一切盡在不言中。
或許。
這一幕不過是浩天有意這麼安排的,就是為了試試鍾文澤的反應。
這個浩天,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吶。
“嘖嘖”
渣哥一邊看,一邊咂舌感嘆:“山叔還真是挺有手段的,這些人都是從哪來搞來的。”
“大陸那邊偷渡過來的人。”
浩天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抓人也是一門學問,必須選這些偷渡的撲街,因為這些撲街地位低下,生活在社會最底層,也沒有什麼朋友,即便是出事了也沒有人管他們的。”
“最主要的啊,他們都是偷渡過來的,消失了也就消失了,不會掀起多大的風浪。”
“……”
周克華聽著這番話不由嘴唇蠕動,看著這些人的慘狀心裡莫名有種古怪的感覺。
鍾文澤臉上笑容不變,拳頭卻不自覺的緊攥在了一起。
他自恃不是一個聖母,但此時看到眼前的一幕,心中不由怒火中燒,對眼前這些人的遭遇而感到憤怒。
制d工坊視這些無辜的人如草芥,隨意踐踏,毫無任何江湖道義可言。
在這一瞬間。
鍾文澤發自內心的想把這個制d工坊徹底搗毀。
他的視線快速往裡面掃視著。
猛然。
他一眼就看到了最中間的房間,床上坐著的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面對著他們這邊抬頭看著天花板,就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如同雕塑。
這個人正是水狗。
水狗以前跟王波一樣,是個肥仔,但是現在已經判若兩人,身上基本上沒有什麼肌肉了,外皮包裹著骨頭,就如同骨架一般。
但最原本的長相還是能夠認出來的。
思考了一秒。
“嘿!”
鍾文澤看似隨意的沖水狗勾了勾手,以一副戲謔的語氣喊到:“撲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