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地之別,忙轉了話題,“公主說笑,不知公主叫我何事?”
白筱也是憂心重重,不再逗他,“方才在殿上,見你一直苦思,可是有什麼不同的想法?”方才在大殿之上,他不開口,說明不想即刻,或者對賀蘭的面問他,而是出了大殿等著他中,再單獨尋問。
曲崢深深吸進口氣,猶豫了片刻才道:“我也和公主同樣想法,西越進攻曾州,怕只是個幌子,目的是在荊州,該保荊州。然線報卻只提曾州,所以武將軍也認定曾州受敵,定然不肯舍曾州,帶兵前往荊州。而我有些想法,然實在不成氣候,所以也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提起。”
“說